墨濯淵本能地伸手拽住了那個人的手臂,動作不僅很急還很用力,“強迫”那個人回來。
若真是林晚,難得碰到林晚主動願意將自己交給他,不管是出自於何種原因,墨濯淵都不可能放任對方離開。
“晚晚……是你吧晚晚?”墨濯淵生怕對方離開,一直拉著對方的手臂,“我這是怎麼了,眼睛壞掉了嗎?你能不能聽到我說話,為什麼我聽不到任何的聲音,連我自己的聲音也聽不到了……不是,我現在說的還是人話麼……”
林晚原本緊張的心情被墨濯淵的這番話逗得險些笑起來。
說的還是人話麼……
若非現在這個場合的話,墨濯淵說出這樣的話就像是在自己罵自己一樣,不過林晚卻並沒有這樣想。
應該是墨濯淵的表達有誤。
他想要表達的意思,大致是他連自己說話都聽不到,所以不清楚自己在失去“聽覺”之後,口語發音是否還是正常的,會不會連帶著說話能力也失去了,讓人聽不懂他說的都是些什麼字詞。
林晚不想就現在她與墨濯淵這種尷尬情況再繼續下去,既然墨濯淵已經醒來,那接下來的事情也犯不著讓她再進行下去了。
而且現在她很難受,她不想再這麼坐在墨濯淵的身上。
感受到身上那人又有了想要逃離的意思,墨濯淵很是乾脆,拽著那人順勢翻身,直接將對方按在了自己的身下。
位置瞬間顛倒,林晚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呼。
只是她此時發出的聲音,實在是讓人覺得曖昧。
先前只是半月沒見林晚,墨濯淵便感覺自己有些瘋魔,雖然最終還是見到了林晚,但這並不足以讓他對林晚的思念消失。
不僅如此,在感受到林晚願意將自己交給他,甚至還主動利用雙修功法吸收他的力量時,墨濯淵認為是林晚已經在心底接受了他,這些時日來對林晚的思念,在兩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之下,已經化為汙濁的執念。
執念讓人變得偏執,變得瘋狂。
更何況墨濯淵本就是一個性子偏執的人,以至於……
他動作間有些粗魯。
即便他也很想溫柔地對待林晚,可那種迫切想要得到林晚的心情,讓他控制不住自己。
起伏間,墨濯淵抬手想要觸碰那人的面頰,即便他越發肯定這個人就是他的晚晚,可他還是想要摸清楚林晚的骨相。
因為他現在看不見,他也不知自己的著這種情況是暫時還有永久性的,他想要摸一摸她。
但可惜的是,他的手被那人給推開了。
不過就在那一瞬間,墨濯淵反手握住了那人的手腕。
熟悉的觸感,以及在摸到對方敏感位置時的反應,都讓墨濯淵肯定,對方就是林晚!
心頭最後的不安終於放下,墨濯淵用手臂撐在林晚的後腦上,好讓林晚可以枕著自己的手臂不至於頭部被撞傷。
與此同時,他低下頭吻向林晚。
林晚整個人都被墨濯淵環在懷中,避無可避。
亦或是,她也沒想過自己還能避開。
林晚驚呆了。
她不知道換做其他人在與自己不喜歡的人背叛做這種事情的時候會不會中途停不下來,但她能猜到的一點是……
如果不喜歡,是不會親吻對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