塗飛揮手佛開湧來的氣浪,賤兮兮的笑道:「美特斯邦威,你好勇哦!」
龐博站在最前面,位於氣浪中心位置,如一根定海神針立在那裡一動不動,也咧嘴笑道:「他不但很勇,還想的美!」
張衍歌抬頭望向遠方,在東南方位一片殿宇樓閣之中,有三道強大的神識之力向這邊掃了過來,他平靜說道:「他的麻煩要來了!」
「這下有好戲看了!」李黑水雙手抱胸,找了一個座椅坐了下去,坐等奇士學府執法長老的到來。
姜懷仁看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了的蕭邦威,他搖頭晃腦道:「好可惜!美特斯邦威,我和你說,像我們這一行的,遇事要淡定。而你不是我們這一行,顯然沒有領悟到這些精髓!」
「他已經出局了,還和他說那麼多幹嘛?」吳中天搖頭道:「一會執法長老過來將他帶走了,我們與王沖和陰陽聖子何愁一群人也得熄火!」
柳寇揮手提議道:「不如我們回去繼續喝酒,坐等吃瓜吧!」
龐博點頭,轉身回走,順便摟過張衍歌肩膀,笑道:「走,衍歌我們回去!」
龐博一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說完,就各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來,也不和蕭邦威,王衝,何愁他們對峙了,反而開始了交杯換盞,舉杯對飲起來。
就在這時,遠方三道流光劃破長空而至,三位身穿黑色華衣的老者身影浮現。
三人中間一位留有濃密的黑色八字長鬚的老者走出,此人目光在所有人身上,一一掃過,而後高聲喝道:「何人在學府清靜之地打鬥?難道你們不知道除了武鬥場之外,任何人不得在學府之內私鬥嗎?」
百米高空之上,站在左邊一位白眉黑髮老者走出,在八字長鬚老者話音剛落時,他隨之沉聲道:「我不管你們是那個聖地,皇朝,或族群之人,來到學府,就要遵守學府規則,沒人可以是例外!」
最後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並沒有出言吐語,而是屹立虛空中,神識覆蓋此地,仔細感應殘留的神力法則,順著同源的氣息,一下子鎖就定了悔恨交加的蕭邦威。
他掃了一眼蕭邦威附近被氣浪粉碎的桌椅,還有不少桃木只剩主杆和一些枝條倒伏在地,殘枝碎葉散落一地,嚴肅問道:「你為何不守學府規矩,在此地爆發氣勢,擾亂秩序,明知故犯?」
蕭邦威知道躲是躲不過去了,他不敢怠慢,連忙對著上空三位奇士學府執法長老躬身行禮道:「長老……你們聽我解釋,我方才氣急攻心,一時控制不住情緒,我並不是有意要挑戰學府規則……」
「情緒失控?」那位身穿黑色華衣,鬚髮皆白的老者搖頭道:「這並不能成為你不遵守學府規則的理由!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學府規則不容踐踏!」
「你跟我們走吧!通知蕭家主事人前來學府一趟,至於你是去是留,過後再論!」那位八字長鬚執法長老撫須,給這個事情下一個基本的定論。
他這話是說給在場所有人聽的,就是想告誡他們,學府規則不容置喙,不是誰都可以違反的。
要不然,他也不會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就給蕭邦威做出了通牒,還要將蕭家之主叫過來給一個說法了!
蕭邦威聽到還要叫家長,有些慌了,任何稻草都不想放過,他看向王沖和何愁,求助道:
「王兄,何兄,我可是你們叫來助陣的,你們要幫我啊!」
「蕭兄,對不住了!我沒辦法幫你!」陰陽聖子何愁搖頭,表示無能為力。
王衝也搖頭說道:「這點小事,我兄長倒是有能力幫你,但他在閉關,我也沒辦法了!」
發生這樣的事,他也很無奈,他想的不是不應該和龐博一群人發生口角衝突,而是怪蕭邦威這傢伙壞事。
還怨恨龐博一群人不識好歹,不給他面子呢,而不會反思是自己太過霸道,因此越想越氣,怒火無處發洩,只能捏著小拳頭,恨恨盯著龐博一群人。
當王衝提起北帝王騰之時,他身後那位覆蓋青麟的古族人形生物和王家族人,皆抬頭挺胸,一臉倨傲,如朝聖一樣,彷彿不存在北帝王騰搞不定的事情一般,他們有榮與焉。
而正在交杯換盞的龐博等人,也注意到了王衝那怨毒的眼神,還有他身後那些人的神態。
塗飛站起來,就想開口懟王衝,還有他身後那位覆蓋青麟的古族人形生物和王家族人,但卻被李雲龍拉住了。
李雲龍拍了拍塗飛肩膀上對他搖了搖頭,安撫道:「這種坑哥貨色,你越理他越起勁,現在有執法長老在場,我們又不能說太過分的話,還是算了吧,就將他當成空氣,不理他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