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體驗到那種精神上放鬆的狀態。
後期，Joy和他兩個人又去了德國村住了兩天，在附近的民宿休息，吃到了Joy十分熟悉的家常飯。
相對於西餐或者豪華的海鮮，樸秀榮更喜歡家常的味道。
也就是標準的韓定食的那些餐食。
兩個人倒是貫徹了旅行的基本要素，那就是吃東西，然後在牧場和村子裡閒逛。
不過Joy的體力分配很奇怪，只要是移動的話，那就只能一天去一個地方，而如果原地不動，那體力似乎根本沒有消耗。
對此許言只能痛並快樂著。
現在回想起來……
“似乎哪裡不對？在恩啊，讓後勤部的和SM聯絡一下，做一下我們平時給TWCIE和自家女團的心理評估。”
“好的，需要我們？”
“讓SM公司的打著自己的名義做評估就好，不要提我們相關的事情。”
他原本在旅遊期間還覺得這算是年輕男女之間蜜月旅行的標準節奏，不過此時回想起來，Joy的表現似乎有些過於積極了。
總像是患得患失？可是兩個人目前也不會因為回來之後，關係就發生什麼改變了啊？
雖然少女在後期玩手機的次數也增加了。
許言先放下了這些麻煩的想法，放鬆精神認真的休息了一會。
李在恩開啟了廣播電臺。
八音盒敲擊簧片的聲音，與發條聲混合。
許言在音樂方面的知識全都來自於系統的速成，但至少他能分辨出不同的音色，音箱裡八音盒清澈乾淨的聲音引起了他的興趣。
然後是混合了教室鈴聲與警報的聲響，整首歌的開場結束。
“別囉嗦，我會看著辦，管我變成什麼樣，我會自己看情況處理。”
“Idowhatiwanna.”
申留真的聲音很熟悉，而且是很有衝擊感的開頭。
“新歌？”許言將墨鏡推了上去，然後看了看車子的中控臺。
“是的，最近正在打歌，今天是……”李在恩看了眼中控，“今天是星期四，打歌的舞臺應該是Mnet的M！Countdown。”
許言點了點頭，“那就先回去換一下衣服，在恩你和我去一趟Mnet吧，不過今天你沒事麼？”
許言本以為今天來接自己的或許是那個不知道叫什麼的小秘書。
“沒什麼事情，CLC短期內暫時沒有什麼大的活動了。”李在恩嘆了口氣，“上一次迴歸的效果並不怎麼好，而且策劃付費電視臺的綜藝銷量也並沒有很高，原本沈社長打算幫我們聯絡Netflix，最後我還是放棄了。”
“怎麼了？”
“感覺，或許是心已經散了吧。”
李在恩有些唏噓，不過許言也看不清他的表情。
“孩子們雖然很努力，但是需要一個能證明自己的獎項或者歌曲，如今雖然粉絲依舊支援著CLC這個團體，卻沒有新的粉絲加入。從公司上來講，對於女團的投入和收回的利益根本不成比例，文靜和您雖然都沒有說什麼，但如果是在原來的SourceMusic，我即便作為企劃的負責人，也會自己要求降低投入，然後等著未來的合約到期。”
“CLC大部分成員的合約是到明年吧？”
&n，明年大部分都要到期了。”
李在恩稍微煩躁的按了按喇叭，“您或許不知道那種感受，就是明知道沒什麼未來了，而她們的年齡都大了，都會考慮更多現實的問題。”
“更現實了麼……”許言將座椅調回正常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