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人群跑吧。”許言成功的在捱了兩槍後,躲到了一輛汽車後面。
“腿不好使了。”少女跪倒在地上,手無力的扶著汽車。
“怎麼這個時候腿軟了啊。”許言有些無奈。
他並不知道少女看似健康的樣子,其實腿部有著傷痛。
他努力的把嗆到嗓子裡的血嚥下去,不過效果似乎不好。
“許社長!”聲音有了哭腔。
“啊,怎麼啦,你看那邊就是保安啊,你跑兩步就到了的。”
許言覺得視線有些模糊,“對了,記得一會叫醫生來一下啊,我覺得自己還能搶救一下。三、二、一,小兔子是時候該跑起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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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電影裡主角中了數槍也能頑強的戰鬥到最後一刻,甚至還能念一首詩的時間,我呢?”
夜,許言坐在熟悉的床鋪,看著窗外的江景。
娜璉跑的快慢如何他沒看到,他其實還想轉身偷襲那位D國友人一手,不過最後沒能實現。
因為眼前一黑,他就來到了床鋪上。
“文靜A夢啊,又打擾你了。”
許言看了看文靜給自己的資料,隨後有些無奈。
他果然是被精神病打死的。
這種妄想加精神激惹,簡直有病,病得不輕。
“怎麼想了解這個人了?是因為喜歡上林娜璉了?”
電話那邊的文靜似乎清醒了不少,許言雖然覺得抱歉,但是他比較趕時間。
因為頭疼不隨著精神意志而轉移。
“抱歉,很想和你多聊聊,但是看來只能明早了,晚安。”
“嗯,晚安。”
文靜沒有多問,直接了當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許言從床頭的抽屜裡翻了翻,隨後找到了自己藏起來的藥片。
合水吞服。
“下面將舉行十週年特別活動——女子投球比賽!”
“許社長想什麼呢?”
林娜璉吸了一口奶茶,隨後變成了倉鼠一樣鼓鼓的臉蛋。
“哦,沒什麼。”
“禮志要上場了哦!之前女子投球練習的時候我有錄影片,你一會想看看麼?”
“好啊。”
H國同胞們喜歡棒球,也喜歡漂亮的姑娘負責開球。
所以這次也有了這個奇怪的投球比賽。
不過觀賞性很強就是了。
首先是公園少女的Lena第一個上場,清爽的抬腿,隨後用盡全力的投出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