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夜從後面氣勢洶洶的趕了過來,一隻手拉住月歌,“月歌,我有話和你說。”
夏飛知道,白夜這是不想讓月歌和自己呆在一起,他越是這樣做越是激起了夏飛的反感。
眉毛一橫,夏飛冷冷問道:“有什麼話不能在這說?”
月歌更是一把推開白夜很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沒看見我和夏飛聊天來著?”
白夜氣急敗壞道:“你們倆有什麼好聊的?”
夏飛一臉的壞笑,“我們在講上次在一起翻雲覆雨的事情,一晚大戰十七合,次次大汗淋漓。”
“月歌,今晚有空嗎?”夏飛故意很曖昧的問道。
月歌從來都是以大膽潑辣著稱,哪裡會在乎這些。
“有啊,不過這一次你可要記得多帶幾件衣服,我們來玩角色扮演。”
白夜的氣憤已經不能用語言來形容,他做夢也想不到夏飛會擺出一副無賴般的嘴臉,更可氣的是月歌居然顯得比夏飛還無賴
幸好這時候月歌的父母出現了,夏飛即便是在無法無天也總要給他們一些面子,兩個人拉著月歌向人多的地方走去,月歌嘟囔著嘴巴,一臉的不樂意。
“哼”白夜冷哼一聲,這時候的他就和京劇中的白臉很像,英俊的臉蛋毫無血色,顯然,他被夏飛和月歌的惡作劇氣的著實不輕。
就像是無聊宴會中的一個小插曲,月歌走後夏飛身邊又成了一個人的角落。
隨著夜色逐漸濃郁,這場宴會的**部分終於到來了。
樂隊奏起優雅而輕快地奏鳴曲,人群忽然間變的安靜下來,只見肖恩身著晚禮服緩緩步入舞池中央。
他的臉上堆滿了微笑,就連臉上的褶子也比過去要少很多。
艾薇兒和父親紐曼跟在肖恩身後。
艾薇兒穿著一件雪白色的晚禮服,天鵝般順滑的頸上戴著一串同樣雪白的珠子,閃閃奪目,臉上畫著淡妝,金色秀髮經過複雜的梳理盤在一起,襯托著艾薇兒豔麗不可方物的臉蛋。
她的笑容優雅而自信,頻頻對著來賓們施以最高貴的禮節,口中用不同的方言為對方送去最真切的問候。
夏飛呆住了,當艾薇兒掩去孩子般的童真,露出的竟會是仙子一般的美妙。
在這一刻她不再是那個喜歡拿玩具熊撒氣的小女孩,而是一個真正的女人,有著足以令世人為之窒息容貌。
夏飛忽然覺得之前所有的等待都是值得的,無論是令人心煩的李莫,還是泰帶來的好訊息,又或者是和月歌的胡鬧,這一切都已經不再重要。
數萬人形同消失,夏飛的眼睛裡只剩下艾薇兒,除了她,天地萬物全然可以不顧。
“你還愣著幹什麼?”圖拉姆一把拉過夏飛的手,從擁擠的人群中走到舞池最內一層。
艾薇兒也看到的夏飛,她的臉上飛起兩朵小花,蹭一下就紅了,目光深切的望著他,再也沒有離開。
夏飛恍若在夢境,艾薇兒很美,這一點他早就知道,但他並沒有想到,今晚的她竟然可以美麗到這種地步,似乎這種驚豔並不應該出現在人間。
肖恩熱情洋溢的講話,夏飛聽不到。
賓客們熱烈的鼓掌,夏飛也沒有察覺。
兩個人彼此相望,與數萬人中架起一座橋樑,橋上除了夏飛和艾薇兒再沒有任何人。
許多有心人都看到了這一幕,羨慕,嫉妒,恨,各種情緒在心裡蔓延,李莫更是恨不能將牙齒咬碎,而後吞進肚子裡,他那張英俊的臉上青筋畢露,眼神裡憤怒的火焰熊熊燃燒。
可惜的是無論他再怎麼憤怒,夏飛和艾薇兒都對他視作無物。
隨著第一支舞曲響起,酒會的部分終於到來了,主人家要邀請一位舞伴與其共舞,艾薇兒頓了一頓,低著頭向夏飛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