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白平靜異常,波瀾不驚道:“知道,你高興就好!”
嘯雪哼了一聲,有些內疚,不再言語。神情又沮喪起來。
“道爺現正在衝關,.我們不去助他一臂之力麼?”敖白岔開話題。
“去幫那沒良心的?不去,不去,那麼多人,也不缺我們這三瓜兩棗的。”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他強,我們有靠山,他弱,我們就得各回各家,各找各媽了。散夥,那是必然的。”
“你是想玩單飄麼?敖白問了一句。
“有什麼不可以的,本小姐喜歡,以我現在的本事,哪兒不能去?玩兒膩了,就渡渡劫飛昇,不行嗎?”
嘯雪嘴倒是挺硬,但說話的語調卻不怎麼響亮,顯然是有些心虛。
想當初為了能傍上聶小楚,那可是死皮賴臉抓住不放,不該說的不該做的哪樣沒幹?哪裡像個正經的小女孩,就一小太妹。
敖白也不點破,只是沉默了一會。又道,“那,我們就不去了。我回誅玉里去了,去裡面訓練一下小黑龍去。”
“那小黑龍不能出來,比我境界低了不少,我得管教管教它,教教它做龍的道理。不認我這個老大,那還了得,皮癢了就得治治。”
敖白似話中有話,說完便欲回聶小楚的誅玉戒中。
嘯雪皺了皺眉頭,十分不悅道:“跟我在一起就那麼難麼?我們那麼久的熟人了,打不過我就拿軟柿子出氣?”
“要不?我們來過兩招?別以為你食了五行易天果就了不得了,我那是低調,低調懂不?”
敖白自是知道她早就食過五行易天果,只是沒想到居然還藏了一手,心機夠深的啊!
“我們也只是得了他奇珍異寶的便利,才有今日之成就,既便是修為高於他,那也只是暫時而己罷了。”
敖白又道:“我侍奉過誅玉,也就是人王戒的主人,有好幾拔,哪一個不是天之驕子,人中龍鳳?”
“可惜,都是不得善果,誅玉現在到了他的手中,那就是天意,撲街了一大批人,這次若還不成就一番,那才怪了。”
“這可是吸收了以往人王不少的氣運,這一點他們到死都不知道。明明佔盡優勢,卻敗得一塌糊塗。”
“吸收了這麼多的大氣運,也該返主了。”
“這個秘密,我從未對任何人說起過。今天,你是幾千年來第一人得知此等秘辛的人。”
敖白嘴有些把不住門兒了,心知說得太多,必遭天譴。
但又怕她不懂,便又解釋道:“裡面那頭鷹,他再怎麼精,怎麼強,永遠都不是道爺的對手。”
只要危及到他的性命,就會發生不可預測的意外,而且,就算不發生意外,身上實力也只能發揮五成不到。”
“不僅如此,襲擊之人還渾然不覺。”
“這便是運道奪舍。”
“我再怎麼弱,那也是五六千年前便是真龍境,那可是在神話時代的葬仙地。”
“我打不過他?那是想陪太子讀讀書而己,你以為?”
此言一出,嘯雪就不信了:“打不過就打不過,裝啥大尾巴狼?認輸不丟人,可打腫臉充胖子,就有點過了噢!”
“還是你太年輕啊,跟你說過了,沒有大氣運的人,攻擊誅玉主人,只能發揮五成的實力,還有,我神魂被困,又倫為器靈,反噬主人?虧你也想得出?”
“你不是恨他麼?現在就去捅他幾刀試試看,看他死不死不就知道了。”
敖白神神秘秘,不再多言。
“你這是痴(指使)起猴子捉蛇蛇,拿我當槍使,是不是?別來激將法,本小姐可不吃那一套。”
話是這麼說,明顯她是信了。嘯雪本是尋寶靈曽所化,對於氣運,她是有著天生的敏覺。
這是天生的血脈傳承,根本就不用實驗。
不用看,不用想,就是天生的直覺。
“沒想到你敖白肚子裡的水也深著哩,倒是失敬了!”嘯雪白了他一眼,又道:“我常聽人族有句古話,叫什麼來著?我想想啊!”
“噢!你這麼聰明睿智,古往今來堪稱第一人,只是人族有言,這人啊,太聰明瞭不好養活。那你是怎麼長大的?奇蹟啊!”
好深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