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說話的聲音,也是那麼地年輕,宛若小姑娘發出的清脆聲音。
怎麼看怎麼聽,都不怎麼像是妙夫人的姐姐。
妙夫人都已經是中年夫人的的形象了,那她的姐姐應該也差不多呀?
這怎麼變得這麼年輕?
一個這麼年輕的人,無論你怎麼想都想不通他有個兒子成子越,看上去比她大幾歲。
更無法想到,寇鍾那麼一個耄耋到要入土的人和她曾經是一對。
“嗯!”
青衣道姑輕輕一個點頭,大概是在回答秦奮的疑慮,她就是秦奮要找的人。
“晚輩秦奮參見前輩!”
秦奮雖然感到彆扭,但是還是走上前去,深深地給青衣道姑行了一禮。
“你是……”
青衣道姑一陣的納悶,估摸著她不知道秦奮是誰,又是她徒弟煙雨什麼人。
“我和成師兄吳長老認識!”
秦奮思慮激動間,從空中抓出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小盒子,泛著悽豔得紅。
正是成子越和寇鍾兩個的骨灰。
既然站著都尷尬,倒不如直接把事情辦了,完了就走人。
看到小盒子,青衣道姑一臉的傷感,彷彿間她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什麼。
她暗暗地轉過臉去,擦了擦她臉上的淚珠,帶著淡淡的悽豔更咽語氣說道:“到頭來,還是逃不過命運的安排,你活得時候不願意過來,死後過來了又有什麼意義?”
“前輩節哀!”
看到青衣道姑上元子,成子越的生母,寇鐘的半個婦人,秦奮的心一陣的絞痛。
他真不知道如何說呀,成子越就死在他面前,寇鍾還是被他生生吞噬的。
這想想就心痛,心痛得秦奮真的有些站立不安,甚至都不敢去看青衣道姑上元子。
“都是晚輩之罪,是晚輩對不起他們!”
秦奮的心裡很亂。
尤其看到這個上元子,看到寇鐘的骨灰,看到了成子越的骨灰,真的亂成了麻。
“這與你無關,他的死就是咎由自取,是他自找的,非要堅持什麼原則。到頭來原則是堅持了,人生是有原則了,可是一輩子的藏頭露尾一生的隱姓埋名,真的值得嗎?”
上元子一邊說著,一邊摸著他們的骨灰,眼淚止不住地漱漱而下。
比之剛才還要難受。
“不敢有瞞前輩,骨灰盒裡既有吳長老的骨灰,也有成子越的骨灰!”
秦奮想了想還是如實說道。
青衣道姑已經夠難過的了,如果再欺騙她不告訴她她的兒子也死了,他的心會不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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