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秋水這話是呢喃著說出來的，正紅著臉盪漾的餘次沒太聽清楚，“你說什麼？”
“沒什麼。”顧秋水搖頭，“只是覺得，當時的你很可愛。”
餘次一聽，臉更紅了。
2018年的新春伊始，要比17年暖和。
不是溫度。
這溫度低的嚇人好吧。
說的是……
是人呀。
“昂，新年第一天就出去看花幹嘛？”
“忽然想帶你去。”顧秋水側身，“你不想看嗎？”
“想是想……”餘次鼓起了腮幫子，“但是你昨天那麼晚睡，今天這麼早開車出遠門……不會累嗎？”
據說有向日葵海呢。
這個季節，嗑點新鮮的葵瓜子也好啊。
“對了，餘次你怎麼知道我昨天睡得晚？”
“你一直在床上翻來覆去，我怎麼會不知道。”動作那麼大，不知道才奇怪好不好。
顧秋水聽了這話，愣了一下，看了眼後視鏡裡的自己。
因為晚睡略微帶著黛色的眼睛。
……
為什麼要出遠門呢，因為近裡的地方，沒有這麼大的種植基地，沒有這麼多的向日葵。
明明還是冬天，但進了這邊的溫室，顧秋水和餘次馬上就脫掉了羽絨服。
“誒，這麼大的向日葵種植基地，竟然沒人嗎？”餘次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想到原因，“估計會在大年初一來看這個的，也只有我們了。”
顧秋水聽了餘次的話之後看了她一眼，跟著說了一句，“不一定沒人。”
“……什麼？”餘次環顧四周，“這裡就是沒人啊。”
“往深處走走，說不定就有人了。”
餘次蹙著眉，往深處走有人？
手拉著手，顧秋水帶著餘次跟著門口的小道，一路往中間蔓延，一邊走，她的心，一邊跳的飛快。
縱然心裡演練千百遍。
臨門一腳。
依然會……
心火顫顫，忍不住會想，她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