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師，賣了好幾年的前輩人設，隊長人設，你還記不記得，當年你進劇組，是怎麼拿到的那個老師的角色？出賣女友給導演上位，還記得這些事嗎？”
“你想怎麼樣！”程續握著手機。
“沒怎麼樣，就是希望程老師你能管住自己。”顧秋水聲音轉低，“然後停止你想炒cp的想法，就可以了。”
那邊沉默了很久，最後說了一句好，掛了電話。
抬頭，顧秋水發現餘次一直在看她。
“……”
“怎麼了，一直看著我幹什麼？”
“沒什麼，就是忽然感覺秋水姐你很帥！”
顧秋水側頭一笑，“好了，不說這個了，我們來繼續聊剛剛漫畫的問題。”
“那個漫畫——”
“漫畫怎麼了？”
“你從哪兒找來的？”
從坐於小茶几的沙發兩側，到一起擠在一個小沙發上，顧秋水指著手機，“這個叫櫻花仙人的同人畫手畫的，出了三四期了。每一期，我都很喜歡。”
第一期，大佬和少女。
第二期，畫與大佬與少女。
第三期，照相與大佬與少女。
第四期，暫定，但已經開了一個劍與少女了。
曾經經歷過的事情被人以條漫的形式yy完放在網上，看的時候，還真是……帶感。
看完條漫之後，嘴上說著哇塞這些人想象力真豐富的餘次，放棄了自己的嗶哩嗶哩，暗搓搓的開啟了自己的cp同人話題，開始狂掃。
深夜。
一點多，餘次抱著手機躺在了床上，顧秋水結束了和趙如意的聊天，側身看著她的時候，她正翻身，要掉下床，顧秋水演技手快的拉住了她。
似乎是因為手被拉住，睡著的人感覺有點不太舒服，就下意識的伸手一拍，顧秋水躲閃不及，或者應該說，顧秋水並沒有躲，任由手拍到了自己的胸側。
這力道不算重，只是——
顧秋水低下身，慢慢的擺正了餘次的臉，很仔細的一寸一寸的打量著她。
“白天的時候慫成那樣，晚上倒是橫。”
“窩裡橫。”
晚安了。
小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