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坐上車的時候，餘次還很掙扎的想為今天十點還在睡覺的自己找一個體面的理由。
“其實秋水姐……”
“我平時起來的挺早的。”她咳咳了兩聲，“就是今天晚了一點點。”
開車的人從後視鏡裡看著弱弱的她，笑：“怎麼，起床早晚又沒關係，這麼介意幹什麼？”
“不是……”
“其實我就是昨天知道了要跟秋水姐你住在一起之後很興奮，所以就很久沒有睡著。”餘次頭略略低下，露出細長白膩的脖頸。
不知怎麼的，正在行駛的車忽然頓了一下。
餘次疑惑的抬起頭，發現到紅綠燈路口了。
“這麼興奮？”顧秋水聲線略揚，語氣裡帶著幾分顯見的笑意。
“嗯。”餘次點頭，“近距離接觸偶像，我直接變成了粉絲裡的人生贏家，很興奮！”
女人輕輕的哦了一聲。
紅燈跳轉為綠燈，車子啟動的那個瞬間，顧秋水略微側頭，餘次撞進了她的眼眸裡。
“餘次。”
“啊？”
“這麼興奮，真的只是因為……跟偶像，住在一起嗎？”
她把偶像這兩個字，咬的很重。
餘次生理性的羞赧了一下。
“我——”
“你不必回答了。”
她已經知道答案了。
和顧秋水一起把東西放好，餘次不知道為什麼，心頭浮現出了一米米的……奇怪感。
“你這邊是客房，只做了一個衛生間，沒有花灑。”顧秋水頓了頓，“如果你要洗澡的話，要去主臥那邊。”
“要去秋水姐你那裡？！”
“嗯。”
“……”
忽然開始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