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之後，餘次比之之前，總算是有了些微的趕緊，但是就這點改進，這樣演到時候在導演面前，怕也是要ng的。
這個課堂，一直從下午六點半到十一點。
“前輩。”餘次揉了揉自己有些發疼的的膝蓋，“很晚了，我記得你明天還有早戲，我先下去，不打擾你休息了。”
“嗯……”顧秋水有些欲言又止。
“前輩，你還想說什麼嗎？”
“嗯。”顧秋水總算是下定了決心，“你今天演的其實還是可以的，多聯絡一會兒就好了。”
“是嗎？”
顧秋水再一次昧著自己的良心，給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餘次開心的下樓的時候，顧秋水就站在門口，看著走廊上哪個纖細的背影。
很快，她就低下了頭，開始國罵。
是夜。
顧秋水還有一點細碎的事情要處理，就沒睡，一邊的小青就幫著她整理資料。
忽然，顧秋水問了一句，“小青，你說……”
“什麼？”
“天道酬勤這句話，有依據嗎？”
額。
小青手頓了一下，“這個，要看在什麼方向的吧。”
“有些地方天道是可以酬勤的，但是像是娛樂圈這種地方……”
天道酬勤？
不存在的。
三分靠命，七分靠運。
顧秋水嗯了一聲，其實她也懂這個‘命與運’的道理，只是這麼一段時間以來，看著餘次萬分努力，卻難有寸進的樣子。
有些難受。
“對了顧姐，有個事情要告訴你一下。”
“什麼？”
“之前合同接洽的事情。”小青想了想，“就是我們工作室跟星光公司的合約不是快到期了麼，原經紀人不想跟著我們續約，我們找的那個人……想跟你聊一下。”
“可以，安排下個月吧，這個月的時間比較緊。”
“嗯。”
夜已深，小青去睡了，還算清醒的顧秋水走到了窗邊賞月。
夜深寂靜。
嗯……
等等，樓下傳來的嘭嘭，是什麼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