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最近浪費了不少時間?
難不成他是在說先前送兩個女兒上學的事?
那也沒幾天啊!
一想到這個可能,賈彩書心裡就有些冒火了。
以前他忙著高考,後面上大學之後學業重她也就罷了,現在眼看都要畢業了,熬出頭了,自己還指望著他參加工作給家裡分擔一下,花點時間在家庭上,怎麼還是那種臨考的狀態?
這樣他是舒服了,反正啥也不幹只管讀書,可自己跟兩孩子在他心裡叫什麼事?
賈彩書惱火了,那口氣堵在心裡特別煩悶,早上也沒給丈夫做飯,帶著兩個孩子去外吃了早餐,之後送她倆去學校,自己去上班。
只是她心情不好,在路上一個沒注意摔在了馬路旁邊的水溝裡。
水溝不深,裡面都是黑乎乎的臭雪水跟冰渣子。
賈彩書是因為沒有認真看路,腳踏車撞到了石頭,整個人頭著地栽下去的。
當時她的意識就有些迷糊了,要不是那些發臭的冰水刺激著她的腦子,估計就暈了。
賈彩書出事時剛好是早上上班上學的時間,路上來往的行人很多,大家見到有人出事,都過來幫了一下手,很快就將她拉上來了。
“同志,你感覺怎麼樣?要不要去醫院?”
賈彩書用手帕擦著臉上的汙水,正想說她休息一下應該就沒事了,結果就有人驚叫道:“哎啊,你頭出血了。”
賈彩書:“……”
她摸了一下自己的額頭,果然看見了一抹紅。
最後圍觀的群眾幫忙叫了派出所的過來,賈彩書被那些人送到了醫院。
賈彩書剛開始感覺自己好像還沒事,包紮一下傷口就行了,她還能去店裡上班呢,怎知道剛到醫院人直接就往地上倒,要不是旁邊有人扶著,指不定就得二次受傷。
這下賈彩書總算感覺到不對勁了,頭暈,暈得要命。
醫生給她看了診,說是腦震盪了,要臥床休息,讓她住院觀察。
沒想到摔一跤還摔出事來了。
賈彩書是一個人來的,她現在不能隨便走動,想辦個住院手續都不成,而且她身上也沒帶夠錢。
送她過來民警就問她的家人跟電話,賈彩書沒緊著自己的事,先讓民警幫忙打了個電話到鄉客居,說明情況,請一天假,之後才讓打到學校傳達室找丈夫。
只不過半個小時之後民警過來告訴她,工作上的假請了,但並沒有找到她丈夫,他打了兩個電話,傳達室那邊說根本沒人來。
“同志,你丈夫是不是有事,不在學校?”
賈彩書想著,有可能吧,要不然怎麼就找不到呢。
“同志,再麻煩你再打到學校一下,不找我丈夫,找我朋友,叫顧謹謠……”
顧謹謠今天沒去店裡。
她在這邊的工作安排也跟以前在南城一樣,一個星期只接兩場席宴。
所以當一切穩定下來之後她的時間還算寬裕。
傳達室裡的廣播叫她之時,顧謹謠剛好在操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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