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酷聽方覺得這三首歌沒有價值，那就暫時不談了。
本來楊彤雲只是在使用談判技巧，但江航一看你這麼囂張，直接掀桌子了。
這特麼的太不按套路出牌了。
但更憋屈的是，為了這三首歌，她只能忍著怒氣再次回到談判桌。
在被殺了銳氣之後，楊彤雲的心理防線被江航攻破，節節敗退。
但江航沒有乘勝追擊，同樣給予了楊彤雲思考的時間。
而最後的企鵝音樂版權部的宋雨石，一來就表示了相當程度的重視。
當然，也僅僅只是在態度上，但在條件上同樣沒有太大的優待。
這一次，江航沒有掀桌子，而是掀底牌了。
他把之前酷聽音樂和雲享音樂給出過的最好條件直接告訴了宋雨石。
並且表示在明天，三方都會給出最終的條件，擇優選擇。
宋雨石一下子就傻眼了，這特麼的就這麼直接麼？
說好的談判呢，說好的來回拉扯呢。
這還玩毛線啊，都直接掀底牌吧……
送走宋雨石後，陳丹忍不住輕笑起來。
明明是三個在商場摸爬滾打的老狐狸，但在江航的面前卻被他三兩下給打發了。
這就好像三個大力士雄赳赳氣昂昂的來扳手腕，結果你說比寫字……
為了獎品，他們也只能和你比，這種感覺別說有多憋屈了。
正輕笑著，陳丹忽然想到了一點。
“阿航，那如果他們三方聯合起來怎麼辦？”
江航笑著搖頭說道：“不會，他們本身就是競爭平臺，沒有合作基礎。”
“而且，就算他們真的聯合起來，我大不了先不上線嘛！”
陳丹愣了愣，原來這才是阿航最大的底氣啊！
壁立千仞，無欲則剛。
如果你們作弊，那我不玩了嘛！
你可能小掙，但我永遠不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