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張勁說到這裡,何清淺臉上有一縷異色一閃而1過,繼續淡雅無波的道:“自古艱難唯有一死。這也沒什麼!”
張勁點了點頭,表示對何清淺這話的贊同,“不過還不止這些,後來接觸的越多,我就發現這老傢伙的毛病越多。饞嘴、貪吃還好色!尤其是因為他兒子的事情被我掃地出門又回來之後,這老傢伙身上的缺點更是‘百尺竿頭更進一步’,連猥瑣、無賴、齷齪這些行徑都暴露了出來。驚得我下巴都砸到腳面上了,真是生疼生疼的!”
張勁對劉老頭兒近乎咒罵的貶低,以及語氣中的親近,讓何清淺忍不住綻開櫻唇輕露貝齒的笑了,“其實這也很正常啊!先不說這劉老爺子本來的性子就有些疏狂,這點從他之前和我爸爸打對臺時的話就能看出來。更何況聽你這麼說,他可是相當於死過一次的人了!當人面臨死亡的時候,總是難免會有所改變。甚至有的人改變的相當劇烈,性格變得與之前截然相反,也並不奇怪!”
張勁還真麼有發現,原來這學藝術出身的何清淺,還有當心理學家的潛質。
摔門而出的劉老爺子事實上當然沒有表現的那麼小氣,他之所以這樣,也不過是為了和張勁這個沒大沒小的傢伙湊趣而已。
出了門之後,劉老爺子臉上的怒容就瞬間消散,回頭看著已經緊閉的大門曖昧的笑了一下,猥瑣的唸叨著:“這郎才女貌的,我看有戲!”
說著,腳底下也從原本怒氣衝衝時,忖速七八公里的‘箭步’,變成了左一撇右一撇,時速不超過三公里的王八步。
兩步之後,劉老爺子更是從口袋裡掏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出去後,祭出小人得志的聲音對著話筒吹噓起來。
“我說老盧啊,你知道我今天中午吃的是啥麼?‘天庭御宴’沒聽說過吧?……狗屁,比你說的滿漢全席可強多了。……龍肝鳳髓、青龍、白虎、朱雀、玄武一桌燴……好吃,絕對比‘四海歸一’八方來朝,有檔次。……我騙你幹嘛?那‘四海歸一’八方來朝,是大發你們這些臭不要臉的上門惡客,今天這‘天庭御宴’可是為了紅顏知己精心烹製的,怎麼能相提並論?……”
這老頭把中午一餐誇的天上少有地下難尋的,甚至隱隱聽到了盧老爺子咽口水的聲音,劉老爺子才志得意滿的在盧老爺子的詛咒聲中結束通話。每次在張勁這裡得到什麼便宜,吃到什麼好的,劉老爺子總是喜歡打電話回去炫耀一番,那種人無我有的優越感總是讓劉老爺子心中充滿的快感!
真是無聊的惡趣味啊!
先不說這個不著調的老混蛋,把視線轉回攪屎棍子滾蛋後的小院中來。
雖然被‘劉老頭兒’號‘攪屎棍子’攪和了一次,讓兩人間的氣氛有些曖昧有些尷尬。但是在拿這老傢伙涮了一次後,張勁和何清淺再次恢復到了原來融洽的氛圍,繼續天南海北的聊了起來。時不時傳出何清淺銀鈴般的笑聲。
但是很遺憾,何清淺這一次還是隻有一天的假期,所以當日頭西斜的時候,張勁即使是正聊的興起,意猶未盡,卻還是不得不開車送何清淺離開。
何清淺僱車來海窩子村,人家司機自然不可能等上一整天,只為了拉何清淺這一個回頭客!
當張勁送何清淺回深市又回來的時候,劉老爺子已經回到了家裡。
吃飯的時候,這個老不修再次重操舊話,不過因為沒有何清淺這個當事人在場,這老頭兒的話可比原來的‘含沙射影’要直接的多。
“小張啊,說說,你和這個何小堊姐到底是啥關係?”劉老頭兒腦瓜門子上刻著大大的‘八卦’二字,一臉猥瑣的說。
見劉老爺子原本看起來清翌,如今看起來猥瑣的老臉抻著脖子湊了過來,張勁恨不得幾個巴掌過去,讓這張瘦臉立刻胖起來,好讓自己看著順眼點。
當然,張勁不可能這麼幹,他可是文明人,不會輕易的訴諸於武力。所以張勁也只能沒好氣的說:“關係?你說是什麼關係?朋友唄!”
“朋友?我看不像?碰我幾十年磨練出來的老眼,我看得出來,她看你的眼神兒不對!你看她的眼神兒也好不了多少!而且說實話,我還真覺著你倆挺般配的!”劉老爺子捻著自己頷下的老鼠須,說起話來跟穆仁志似的,陰柔、陰險。
張勁可不想就此討論下去,因為說實話提到這事,他還真有點懵。所以,連忙岔開話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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