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踏上木鐵流的腿,慢慢踩下去,木鐵流慘叫,掙扎,李慕禪心硬如鐵不為所動,緩慢而堅決的踩下去。
“啊……”木鐵流慘叫連連,看著自己的腿慢慢變形,血湧出來,他嚇得神喪膽寒,大叫不已:“住手住手,疼死了,快住手!”
李慕禪淡淡看著他,眼神沒有一絲波動:“你傷別人的時候,可想過別人也會疼?”
“你到底是什麼人?!”木鐵流臉上肌肉扭曲,大聲叫道:“你一定是木家的仇人,是不是?”
李慕禪笑起來:“你變聰明瞭!”
木鐵流大聲叫道:“你到底要怎樣?”
李慕禪道:“放心,我不會殺你。”
木鐵流飛快說道:“有仇可以化干戈為玉帛,你想要什麼,我都賠給你!”
李慕禪淡淡看著他,吐出兩個字:“晚了。”
他腳尖配合著這兩個字輕輕一踩。
“你……你……啊!”木鐵流猛的尖叫一聲,“喀嚓”一聲,小腿骨斷了。
李慕禪鬆開腿,屈指輕彈,封了木鐵流腿部穴道止了血,從懷裡掏出一個瓷瓶,灑到他傷口。
看著他輕輕灑藥,木鐵流拼命想退,牆壁擋著無處可退,他心寒之極,寧肯看到一個窮兇極惡的人,也不想看到李慕禪。
李慕禪收回瓷瓶,微笑道:“木公子,放心吧,死不了。”
木鐵流不做聲。膽寒下不敢再看他。
李慕禪拍拍他臉龐:“就這麼點兒膽子,不像木家的人吶!……滾出東陽城!明天還看到你,斷你第二條腿,後天斷你第三條腿!”
他搖頭起身往外走,走到大門之際,後面傳來木鐵流的大叫:“你到底是誰?”
李慕禪微笑轉身:“李滄海。”
說罷一閃出了院門,消失不見。
木鐵流掙扎著站起來,扶著牆壁。惡狠狠的瞪著大門方向,剛要說話,李慕禪忽然出現,笑眯眯看著他:“木公子要說什麼?”
木鐵流忙道:“你又回來做甚!……咱們馬上就走!”
李慕禪微笑道:“差點兒忘了,李某近來囊中羞澀,還望木公子慷慨相助!”
他說罷進了木鐵流屋子,把所有銀票搜刮了去。然後大笑兩聲揚長而去,氣得木鐵流身子顫抖。卻不敢出聲。
這憋屈勁兒差點兒讓他吐血。他不敢罵李慕禪,卻敢罵自己的家僕,轉頭惡狠狠的瞪向兩個掛在牆上的老者。
他們一動不能動,全身上下只有眼睛能轉。
半晌過後,他們軟綿綿的摔到地上。
“五公子,不要緊吧?”兩人看木鐵流惡狠狠瞪著自己,知道受了遷怒。心下無奈的嘆口氣,這個五公子太喜歡遷怒。
“沒死吶。你們是不是很失望?!”木鐵流惡形惡氣,瞪著兩人:“你們真沒用!”
兩人苦笑。這李滄海修為太強,他們根本沒還手之力,要不是他手下留情,殺自己三人如宰雞。
“還不趕緊的!”木鐵流大聲叫道。
兩人吃力的爬起來,耗盡全身力氣才勉強站穩,身體裡的力量好像被無形的力量禁錮住,甚至不如一個不會武功的,虛弱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