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良久不語,祝楚雲嬌喚:“師——父——”
高靜軒搖頭道:“不成,法不外傳,雖說他是咱們隱宗的人了,可畢竟不是拜師入門的,法不輕傳。”
“要是妹夫聽了這話一定很傷心!”祝楚雲搖頭道:“師父,我看這樣,看師妹練得怎樣,這秘術真這麼神的話,那就交換唄,反正妹夫也是咱們宗的人了,不算違了宗規!”
高靜軒仍是搖頭:“你們還是死了心吧,不準再提這件事了!”
“師——父——!”祝楚雲仍不死心。
高靜軒擺擺手:“行啦,別好高騖遠,你們現在練的心法就是絕頂的,還不知足!”練好了這些,你們足夠自保了!”
“……是,師父!”祝楚雲無奈的答應一聲,知道這件事算是徹底的沒戲,權當作不知道吧。
李慕禪回了屋,再次調息,這一次與姓殷的老者拼鬥,他確實拼了命,除了沒用那些秘術,算是盡力而為。
他受益匪淺,回到屋後,靜靜調息中,開始反覆觀瞧當時的情形,總結教訓與經驗,研究殷姓老者的武功。
自己廢了殷照江,殷姓老者絕不會善罷干休,日後一定要找機會再次挑戰自己,要廢自己替殷照江報仇。
他安然的在屋裡閉關,整個萬聖宗卻轟動起來,那個摘走了宗裡最美一朵鮮花的傢伙,竟然是個如此厲害的。竟能斷了殷師祖的手段。擁有一身神鬼莫測的劍術。
原本還有一些人蠢蠢欲動,躍躍欲試,現在都息了心思,自己比殷師祖如何?一招也擋不住,而那傢伙能斷了殷師祖的手臂,自己的手臂呢?
想到這裡他們再也沒了挑釁的衝動,出氣固然重要,可拿自己的身家性命去出氣,卻沒有必要了。
他們紛紛感嘆,殷師兄還真是運氣不濟。竟然碰上這麼一個變態,打不過,也報不了仇,真能把人憋屈死!
他們暗自嘆息之餘。也隱隱有幾分幸災樂禍,這些年殷照江名滿天下,壓得眾人抬不起頭。
他若真的武功絕頂無人能敵還好,偏偏是因為元宗的弟子,宗主的嫡傳弟子,所以才有這般名氣,這讓很多人暗自不忿。
他現在是徹底的廢了,再不能趾高氣揚的搖著摺扇,他們心下舒爽得很,卻又有幾分戒備。這個何足道是個狠角色,不能招惹太過了!
李慕禪利用閉關時間,又在外面以李無忌幹出了幾件轟動的大事,好像從北殺到南,銳氣無人能擋。
李慕禪在閉關十天的時間內,又回了荊州的小院兩次,看秀秀的進展,經過他的灌頂,秀秀功力大增,只是武功還差點兒火候。劍法最差,掌法好一些,她原本就心靈手巧,自然施展掌法時更好一些。
每天晚上,李慕禪都與易曉茹同榻。兩人的屋子傳出呻吟,惹得三女都要閉上耳朵。才能安然入睡。
——
這天清晨時分,易曉茹慵懶的起床,來到外面時,三女都在,都穿著勁裝在練劍法。
祝楚雲穿著一襲寶藍的勁裝,將臉龐映得越發白皙如玉,招招玉手:“小師妹,過來過來,有一陣子沒比試了,咱們過過手吧!”
易曉茹笑道:“好啊!”
她嫋嫋娉娉來到祝楚雲跟前,高靜軒與程憐都停下來,打量易曉茹,她們即使一直與易曉茹在一起,每天清晨醒來,仍能發覺她的變化。
她好像一塊璞玉被打磨,漸漸放出光芒來,這光芒越來越盛,渾身散發著逼人的容光,令人不敢直視了。
虧得她們是女人,換了是男人,根本不敢看她,看一眼就難免自慚形穢,太過耀眼了!
她們暗自撇嘴,看來女人真是需要男人的澆灌啊,看易曉茹的模樣就知道,一個女人成親後有多麼大的變化。
她身材不知不覺中變化,越發的豐滿圓潤,該大的地方大,該細的地方細,原本就極好的身材越發的誇張。
臉上肌膚細膩,看不到毛孔,好像柔嫩的蛋清,又白裡透著紅,即使身為女人也想摸一把。
更何況她明眸越發油潤,顧盼之間流光溢彩,真有勾魂懾魄之力,還有她眉黛間的獨特風情,真是與從前不同了。
程憐抿嘴笑一下,搖搖頭,她知道程師妹是借題發揮,是發洩自己的不滿呢,真是小孩子!
她其實也不滿,每晚上的呻吟讓她睡不好,臉紅耳跳,無法安下心,只能閉住聽覺。
可她又不好意思跟易曉茹說,這事太羞人,只能強忍著,對小師妹是憋了一肚子的怨氣,也一直沒機會發洩出來呢。
祝楚雲斜睨她:“師妹,比劍法還是掌法?”
“隨祝師姐的意!”易曉茹道。
祝楚雲道:“那就先掌法吧!”
“好啊!”易曉茹輕笑一聲,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