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慕禪笑道:“多謝九公子了。”
柴曉月笑眯眯的道:“真不知道李先生的真面目呢,放心吧,我去跟父皇說一聲。”
李慕禪眉頭挑了一下,笑道:“感激不盡。”
“那好吧,我就不打擾李先生啦。”柴曉月擺擺小手,然後負後於背後,優哉遊哉的遠去。
“九公主?”海玉蘭目送她離開,扭頭望向李慕禪。
李慕禪笑道:“與九公主的相識實是偶然,當初也沒想到她的身份,但願有點兒用處。
“你不是處心積慮的結識她吧?”海玉蘭道。
李慕禪笑著搖搖頭:“異想天開!”
海玉蘭抿嘴笑道:“你詭計多端,還真不好說呢!”
李慕禪搖頭無奈的嘆氣,也不多說,笑道:“這回全靠九公主,否則求親之事難成。”
馮明雪道:“差點兒忘了,一旦這件事傳出去,你假死再也瞞不住。”
李慕禪笑道:“正是。”
馮明雪蹙眉道:“你是不是當初就想到了這一步?所以傳她無量光明心經?”
她也得傳了這一經,知道奧妙無窮,尤其對於心境的調節舉世無雙,練功之前誦一遍此經,對於練功助益極大。
李慕禪笑道:“師姐過獎了,當初沒想過那麼多,不過想盡一分力,壓制天魔罷了,好啦,咱們還是玩咱們的,別提九公主了!”
“你是不是心虛啦?”海玉蘭嗔道。
李慕禪搖頭笑道:“玉蘭,你也忒瞧得起我啦,也就你們拿我當寶,別人卻未必如此。”
“哼,你也太瞧不起自己啦!”海玉蘭白他一眼,仍不放心。
她對於感情極認真,也專注,不像馮明雪,能夠容忍別的女人加入,先前有女人,她無可奈何,改變不了,卻不想李慕禪有再多的女
李慕禪笑著拉起她小手,扯著她往前走,她頓時大羞,羞紅了臉,在外人面前他從沒如此親密過。
她偷看一眼馮明雪,卻見馮明雪轉頭四顧,好像沒看到這邊,暗鬆一口氣,在馮明雪跟前,她總覺得有點兒心虛,好像把李慕禪搶過來一般。
三人轉了一天,僅逛了天京師兩條街,者街長,二者她們走走停停,流連不去,走得太慢。
李慕禪也不催促,只跟在她們身邊,她們問他意見,他就點頭,或者搖頭,話也不多說。
傍晚時分,李慕禪送海玉蘭回了九天玄女宗。
兩人倒在榻上,李慕禪吸吮著她櫻唇,飽滿是豐潤,大手伸到她衣衫裡,遊走摸索,她嬌喘吁吁,屋裡氣息旖旎。
兩人正入佳境時,腳步聲傳來,郝雪梅飄然而來,兩人急忙分開。
郝雪梅身著白底紫花的碎花羅衫,淡雅素潔,看到李慕禪在,又看看海玉蘭緋紅的臉,也跟著紅了臉。
郝雪梅紅著臉嗔道:“我就說嘛,師妹她一點兒沒有傷心狀,定是你沒死,師父還以為她是傷心過度呢!”
李慕禪笑著起身抱拳:“郝師姐別來無恙?”
“你到是做了不少事!”郝雪梅擺擺手,坐到桌邊,李慕禪與海玉蘭也坐下,海玉蘭替兩人斟茶,一邊道:“師姐,怎麼了?”
“唉……,別提了!”郝雪梅搖頭,道:“算啦,不說這些煩心事,李無忌,你對朱家出手,真的殺了朱家半的頂尖高手?”
李慕禪笑道:“還好吧。”
郝雪梅讚歎道:“這件事師父也叫了好,殺得漂亮!”
李慕禪苦笑搖頭:“是我太沖動了,小瞧了朱家的勢力,落得假身脫身的局面,實在沒臉見人!”
“這已經是難得啦!”郝雪梅道:“當今天下沒人敢跟四大世家做對,也就是你,所以現在無人不知雲霄宗的李無忌!”
李慕禪道:“最終還是死了,徒惹大夥笑。”
郝雪梅搖搖頭:“那倒不是,大夥都很敬佩你呢,有勇氣與朱家硬撼,雖說失敗了,卻鼓起了大夥的勇氣。”
海玉蘭哼一聲:“朱家損了大半的高手,他們自然有勇氣,早幹嘛了!”
郝雪梅笑道:“師妹,你也不能苛求大夥都像無忌這麼膽大無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