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玉蘭道:“柴家立國,一直與佛門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丹心鐵券想必也與他們有關係。”
李慕禪沉吟道:“佛門……”
海玉蘭道:“佛門不可招惹,你招惹了朱家不要緊,頂多派人殺你,或者你殺他們,佛門則不同,神通廣大,本事奇異,防不勝防。”
李慕禪點點頭道:“是啊……,丹心鐵券有如此威力,就與佛門有關,還是不招惹為妙。”
海玉蘭關切的道:“我看大哥你還是別碰丹心鐵券了,否則會招來皇家的忌諱。”
李慕禪笑道:“丹心鐵券能剋制我,豈能饒過去?”
海玉蘭道:“他們一直呆在四大世家的府邸,絕不會流傳出來,對你沒什麼威脅的!”
李慕禪搖頭笑道:“我好奇,這世上能剋制自己的東西,總想了解清楚,是不是?”
海玉蘭無奈的嘆口氣:“唉……,好吧,我不管啦,但你每過十天必須過來一次,不準像這次這樣!”
李慕禪笑道:“好好,這次特殊,一直忙著跟朱家鬥法,殺了他們幾百個頂尖高手,這回朱家元氣大傷。”
“那他們更不會善罷干休!”海玉蘭道:“朱家就像一條瘋狗,一旦招惹了,毫無理智的,你要小心!”
李慕禪道:“放心吧,憑他們的本事還滅不了我!”
海玉蘭不放心的叮囑:“尤其注意他們的秘術,叫玉石俱焚術·你也領教了,防不勝防的!”
李慕禪笑著點頭,再次一伸手,把她摟進懷裡親熱了一番,耳鬢廝磨·但海玉蘭一直緊守最後一道關口,李慕禪也不勉強。
親熱一番之後,李慕禪摟著她,笑眯眯的道:“這次傅前輩沒再懷疑吧?”
海玉蘭扭扭身子,掙扎不開就不再掙扎,其實也恨不得他摟著自己,說不出的溫暖與舒服·不過矜持讓她勉強掙扎兩下,他若真放手,她會失望。
她臉頰緋紅如鮮花·整理著自己蓬亂秀髮,白他一眼:“你這一次算是歪打正著,本來師父還懷疑呢,可你一直沒出現,加上我的表演功夫,打消了師父的懷疑!”
李慕禪笑道:“看來老天也幫咱們的忙呢!”
海玉蘭白他一眼:“別得意得太早·師父可能還防著你呢,出入小心!”
李慕禪笑眯眯的道:“我會小心!…···玉蘭,要不你隨我出去玩吧,咱們玩上半夜,再送你回來。”
他這一陣子修為有進境,尤其是丹心鐵券的磨礪·他精神再漲,施展大挪移術更加順暢。
海玉蘭搖頭道:“還是算了,就這樣挺好的,萬一出去了,惹師父懷疑,再沒這般好日子了,人不能太貪心!”
李慕禪笑著親親她粉頰:“有理!”
兩人又廝磨了半晌,待要吃晚飯,李慕禪才依依不捨的離開·海玉蘭也滿心惆悵,精神又萎靡起來。
李慕禪剛離開不久,郝雪梅進來,一襲紫衣飄飄,神采飛揚,看一眼海玉蘭,皺皺秀挺的鼻子。
“這個味道······,”她想了想,明眸一亮:“師妹,他過來了?”
“師姐,你真是比狗鼻子還靈!”海玉蘭白她一眼,懶洋洋趴在榻上,一動也不想動。
“這小子好大的膽子!”郝雪梅瞪大眼睛,上下打量一眼海玉蘭,笑道:“他沒上師父的當吧?”
“嗯。”海玉蘭也不瞞她,懶洋洋點頭。
郝雪梅抿嘴笑道:“你也注意點兒,別被師父看出來!”
“看出來什麼?”海玉蘭懶洋洋的道。
郝雪梅道:“你整個人感覺不一樣,好像澆了水的花,師父也是過來人,一眼就能看出來的!”
“師姐你也看出來了?”海玉蘭抬頭白她一眼:“難道師姐你也是過來人!”
郝雪梅撲向海玉蘭,撓她的癢:“你這死丫頭,敢消遣師姐!”
“我說的是實話!”海玉蘭一邊抵擋一邊笑道:“師姐要不是過來人,怎麼一眼能看出來!”
郝雪梅嗔道:“你這模樣是個人都看得出來!”
海玉蘭忙摸摸自己的臉:“真的麼?”
郝雪梅收回手,哼道:“你照照鏡子,瞧瞧你的模樣,雖然蔫頭耷腦的,可精氣神不一樣!”
海玉蘭一躍飄到鏡子前坐下,打量幾眼,又飛落回榻上,嬌嗔道:“那怎麼辦,怎麼能瞞得了師父?”
“你就想他真的移情別戀。”郝雪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