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沒有別的法子?”李慕禪嘆道。
夏無風搖頭:“想長生不死哪有什麼取巧的法子?真有這樣的辦法,自古以來也不會僅寥寥數人得長生了。”
李慕禪點點頭,這倒是不假。
夏無風搖頭笑道:“小子,你知足吧,能得授如此奇法,長生有望,還想著取巧可不應該!”
李慕禪笑道:“世事本就這樣,長生與威風不能兼得啊!”
“你明白就好!”夏無風道。
李慕禪搖搖頭:“師父你這般,英俊過人,資質也絕頂,可謂是老天鍾愛,實在讓人羨慕。”
夏無風呵呵笑了起來,搖頭不語。
李慕禪道:“師兄,我去弄點兒酒菜,咱們痛飲一番如何?”
“好!”夏無風點頭。
李慕禪很快下山,恰好是開早飯的時間,他恰好得了打擂的獎金,囊中鼓鼓,買起酒肉來毫不心疼。
他買了四斤牛肉,半斤羊肉,還有兩個水晶肘子,這裡的飯菜比外面還要豐盛,味道更美。
一手提著肉,另一手提一大壇酒,黑黝黝的酒罈到他大腿,能盛得下十幾斤酒,上好的燒刀子。
他把東西擺到山崖上,兩人直接席地而坐,一個坐東邊,一個坐西邊,一人眼前一個大碗,李慕禪單手提壇斟酒。
“來,夏師兄,為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幹了這一碗!”李慕禪端起大碗。
夏無風端起碗,笑起來:“好一個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託你吉言,但願真能如此,幹了!”
兩人一碰碗,仰頭一飲而盡。
燒刀子如一團火滾進了胃裡,整個食道火辣辣的如灼燒一般,他只覺痛快淋漓,頓時哈哈笑起來:“好,真是帶勁兒!”
夏無風眼睛明亮,呵呵笑道:“不錯,真帶勁兒,咱們要連幹三碗才算痛快,來,斟上!”
李慕禪左手提酒罈,倒滿兩碗,兩人端起來,碰了之後一飲而盡,李慕禪話不多說,直接再提壇倒滿,兩人碗過後又一飲而盡。
一口氣連喝三碗燒刀子,血熱了起來,兩人滿臉紅光,只覺對方說不出的順眼,親切,好像許久不見的老朋友。
兩人一邊吃一邊說,不時哈哈大笑,樂不可支,明明不太可笑的話,對方聽著卻覺得可笑,笑得開懷暢快。
***********************************兩人一會兒功夫喝光了酒,李慕禪經過金剛不壞神功鍛鍊,五臟六腑功能強大,肝功能厲害,很快把酒解了。
夏無風雖然內力深厚,但沒用巧之下,卻是喝醉了,雙眼微眯,迷茫迷離,彷彿沒有了焦距。
兩人一邊說話一邊喝酒,夏無風說起了與海天宮那女子相識的經過,他聽說有一位惡貫滿盈的大盜,想殺了,沒想到一個少女也要殺他,兩人結果打了起來,讓那大盜逃了。
兩人無奈,於是合作,追蹤千里,終於逮住了那大盜,這一過程中,兩人產生了感情。
最終,他才知道,她竟是海天宮的弟子,於是兩人分開。
分開了一陣子,兩人耐不住相思之苦,又偷偷見面,但又知不能走在一起,只能又分開,分分合合,他心亂了。
李慕禪聽得搖頭,這位夏師兄雖是練武奇才,在感情上卻失敗,當斷則斷,兒女之情畢竟只是生活的一部分,不能看得太重。
不過,初涉情關的人,往往參不透,覺得沒有了感情,生命就沒有了意義,沒有活著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