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呂兄也知道我剛來研究院,沒幾個關係好的人,我就覺得你比較親和,溫文儒雅,熱情好客的呂兄弟,總不會見死不救吧?”夏傑滿臉期冀的表情。
“不對呀,你不是李學士的男……”說到這兒,呂聖停住嘴,隔牆有耳,妄議學士可是得受鞭刑的。
鬼知道會不會有人偷聽,然後再不道德的舉報呢?
不說別人,就面前這傢伙就是最不可信的。
“李學士的什麼?”夏傑似乎猜到他想說什麼,只是有些為不能聽到他親口說而遺憾,笑吟吟道:“你想說是男朋友嗎?”
“咳咳,我可沒那麼說。”
因為他倆說話聲音變小,導致兩邊帳篷什麼也聽不到,放棄偷聽後只好自行腦補。
像什麼針尖對麥芒,拼刺刀,短刃相接,硬碰硬之類的想法不自覺浮上心頭。
簡直是令人血脈噴張的禁忌!
夏傑十分誠懇的說道:“呂兄,外面雨越下越大,現在能救我的只有你了。”
除了這憨批,還有誰會接納自己?
跟陌生男人睡一塊,誰會不怕被背刺呢?
呂聖想想道:“我能不同意嗎?”
夏傑頓時把臉一板:“不行!”
“這是我的帳篷,我不同意你還能賴在這兒?”
“可是李學士讓我來找你的,她說對面辦公室的呂聖是個心善的好人,如果他不肯幫你,就沒人肯幫你,我就是堅信她的話,所以才對你那麼信任。”夏傑開始威逼利誘。
他的話無非透露出兩個意思。
小兄弟,好好幹,李學士很看好你哦!
什麼?上司安排的人你也敢拒之門外?
“我……”
“我什麼我,男人就要乾脆利落,就這麼說定了!”
夏傑完全不給他推辭的機會,對付這種憨批,就要一鼓作氣把他唬懵逼。
況且,你害怕什麼?
哥們才應該是害怕的那個吧?
這個時代的人力氣那麼大,如果真出事,自己或許都無力反抗。
自己晚上是跟他面對面睡,還是背對他?
似乎兩個選項都有風險,看來只能躺著睡了,嗯,今天晚上堅決不能打呼嚕,要把嘴巴閉緊。
好男孩出門在外,總得知道保護自己。
李嫣君聽著帳篷外面嘩啦啦的雨聲,有些心緒不寧。
他人緣那麼差,脾氣還孤僻,應該真找不到避雨的地方吧?雨下的似乎很大,他現在若在外面,肯定都被淋溼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