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前我們還聯絡過,我告知她目標到達的訊息之後,她卻沒有如約出現,之後我再打她電話,就提示已經關機了。”
這名感知者匆忙解釋道,臉上的神色充滿了畏懼。
“知道了。”
電話另一邊的人平淡地回應了這三個字之後,通話便被結束通話了。
又過了幾分鐘,這名感知者的電話便響了,是個陌生的號碼。
他片刻都沒敢耽擱,馬上就接通了來電。
“喂。”
“目標位置?”
電話裡傳出來的是一個冰冷生硬的聲音。
“在去往熱京的路上……”
感知者迅速報出了精確的方位。
“保持聯絡。”
電話又被結束通話了,感知者感覺心裡很憋屈。
一個兩個的全都惜字如金,只有自己像個小丑,別人只說一兩個字,自己就得叭叭叭的回答上一堆,生怕對方有一絲不滿意。
作為一名感知者,這簡直就是恥辱。
雖然他心裡十分的不忿,但作為倭國人,他又擁有著令自己自豪地隱忍精神。
所以他很快就忘掉了恥辱,驕傲的昂起了頭。
但他卻不懂,忍一時只會憋憋屈屈,退一步只能越想越氣。
十幾分鍾過後,他的手機再次響了,他慌忙去接,卻不小心將手機碰掉到了腳下。
等他費勁撿起來,再接通電話時,還沒等他莫西莫西,手機聽筒裡直接便傳出了一聲冷厲地喝問:“位置!?”
對面的人好像已經生氣了!
這讓他渾身汗毛都立了起來:“馬上進要進入熱京機場了。”
答話時,他甚至連聲音都在顫抖著。
電話再一次被結束通話了。
他氣憤地把手機摔在了副駕駛座上,卻沒想到,那手機彈了一下之後,便掉進了座椅旁的縫隙裡。
看到連手機都跟自己作對,他憤怒地用力砸一下方向盤,車前立即傳出了一聲急促的鳴笛聲。
……
此時,魏禾已經悠哉的逛進了機場,遠遠的看著智子和晴子,她們應該是在辦理行李託運。
他並沒有著急去與智子匯合,在沒有回到自己的國度之前,絲毫的鬆懈,都可能是致命的。
現在距離登機時間還早得很,魏禾在一個不起眼的角落,找到了一個空位坐了下來,儘量降低著自己的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