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齊衝卻被一道白光炸飛,各自都出現了短暫暈厥,回過神來發現她穿著從未見過的外骨骼裝甲。
“神賜武裝嗎?這純淨的白色。”
雲鬢清開始緩慢飛起。
“亂臣!”
天空中落下幾百道金黃色的光柱降落在明斯不同的位置,是禁衛,失去了舊皇,他們現在行如傀儡,在嚴密的盔甲下對著此地的人發動著猛烈的攻擊,當禁衛頭盔破碎露出臉龐時,人們發現他們中有曾經的老師,朋友,甚至家人,有些正統編制的義肢成員根本下不去手,在這座城市他們就是自己的所有,但是禁衛可不一樣,他們彷彿失去了心智。
“去死吧!”
只見一個人跪倒在地,全身穿過四把利劍,隨後帶動著猩紅的血液抽出,躺在地上抽搐著死去,禁衛沒有任何猶豫,只是為了殺人而殺人,直到那個熟悉的銀甲戰馬在硝煙中穿過。
“鍾會!”
鍾會從馬上跳下,他拔出劍刃直接將一名禁衛斬殺,然後對著活下來的人說。
“在別人試圖拿著尖刀劃過你的脖頸時,不要留戀著曾經,幻想著將來。”
他全新的右臂義肢向著手中的劍刃充能,高高舉起的同時在人群中閃耀著。
“我們曾經是不屈者,彼此的靈魂相互依偎才使得我們每個人都拖著這副破體殘肢活到了今天……”
手中貪婪之物的影響下就連平民也備受鼓舞,一柄長槍刺穿了一個禁衛的胸甲,將他牢牢的釘在了牆壁上,慢慢的失去掙扎,而鍾會帶領著活著的人殺出了一片血路。
“跟著我……”
刀刃已經飲飽鮮血,血液如認主般附在刀刃上,鍾會騎著馬兒在戰地狂奔,刀刃上的血液逐漸被拉長,隱隱約約的變成了一面旗,在日益逐漸頹廢的人們就好像找到了剎那間的想要去不斷追逐的信仰,重新點燃了人們心中的那份獸性,逐漸變成了一隻只人形般的野獸。
“這就是?”
鍾會無時無刻都在壓制手裡詭異的長刀,它貪婪的釋放著持有者以及周圍生物的嗜血性。
到最後在禁衛的攻擊下,萬鋒下巴捱了一拳,整個人失去意識向後倒去,身邊的環繞的利刃散落一地,他似乎感覺了有一個人朝著他走來,一個人穿著金黃色的靴子停在了他面前,劍端朝下企圖給他最後一擊。
傾權看到大喊。
“不!”
禁衛沒有任何猶豫,劍刃從背部直接刺穿萬峰的心臟,萬鋒趴在地上不在動彈,傾權剛起身腹部就遭受到一次重擊,暴怒形態早已結束,身體已經承受不起這樣的負荷,奈何傾權終究是血肉之軀,現在和禁衛的外骨骼裝甲比這就是以卵擊石,手指骨甚至直接在擊打中斷裂,有很多次單單依靠著手臂肩膀的力量去甩出這早已血肉模糊的雙手。
“可惡!”
雙腿已經抬不起來了,但是他依舊釋放出了暴怒,右腿的義肢雖然已經斷裂但是因負荷生長過度的血肉將它們牢牢的固定在一起,身上的傷口,斷指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
“啊!”
野獸般的嚎叫將禁衛炸飛,這股熱流浪潮讓禁衛不在靠近,他們開始害怕,開始本能的害怕。
傾權低著頭,一開始只是向前邁出了幾步,然後越來越快,最後狂奔來到了禁衛面前,禁衛抬手進行攻擊,但金色的裝甲破碎,脖頸處血流不止,雙手捂著脖子企圖止血,然後他在血泊中倒地死亡。
此時的傾權已經長出了滿口尖牙,鮮血蓋住了半張臉,他跪倒在萬鋒屍體前,他的瞳孔變得純黑,然後它似乎嗅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