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目相對。
都傻了。
許大茂證實了自己的猜測,這店員真是自己的孩子,他跟尤鳳霞的孩子,許春。
許春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了自己的爸,剛才許大茂和傻柱兩個人頂牛抬槓的時候,許春在倉庫裡面整理東西,所以不知道這件事。
“瞧見沒,這就是我傻柱的忘年交,我們兄弟相稱。”傻柱可不曉得許大茂跟許春的關係,正充當兩人的介紹人那,“許春,別說哥哥不照顧你生意,這是我大院的鄰居,可有錢了,他給他孫子,也有可能是他孫女買東西,不差錢的主。”
“爸。”
“爸。”傻柱驚訝的重複了一句許春對許大茂的稱呼,他目光有些呆滯,呆滯中流露著不相信。
好不容易找個投緣的朋友,不顧年齡差距的兄弟相稱。
結果這哥們是對頭許大茂的兒子。
傻柱可不會認為許春胡亂在認爹。
許大茂。
許春。
爺倆。
怪不得傻柱會從許春的身上感受到一絲熟悉,看許春的相貌總感覺什麼地方見過這個人。
許大茂的兒子。
傻柱能不熟悉。
“何哥,這是我爸許大茂,我許大茂的兒子,我叫許春。”
傻柱的腦子有點亂。
嘛事?
自己的忘年交,管自己叫做哥哥的許春,是許大茂的兒子,那自己不就變成許大茂的小輩了嗎?
兩人鬧騰了一輩子,雖說隨著年紀的逐漸增大,都想開了,但不代表傻柱就願意稱呼許大茂為叔叔。
這要是傳到四合院,傻柱還有什麼臉面跟大家處。
管許大茂叫叔叔,婁曉娥她們叫嬸嬸。
“許春,這就是你跟我說的你那個不講理的父親,逼著你做自己不想做事情的老混蛋?”
許大茂瞪了許春一眼。
許春心虛的縮了縮脖子。
當初隨口瞎說的一句鬼話,被傻柱記到了現在,還當面說給了許大茂聽。
覺得自己逃不掉。
縮了縮脖子的許春,抬起頭,朝著許大茂笑了笑。
“許春,這就是你跟我說的那個與你特投緣的忘年交?”
“許大茂,你注意你說話的口氣,我們忘年交怎麼了?”傻柱特不滿意許大茂的語氣,我交個朋友變成你侄子輩,我都沒有生氣,你許大茂生哪門子氣,“沒你這麼當父親的,許春他已經是成年人了,他有自己的選擇,你就算身為他的父親,你也不能抹殺許春的理想,人沒有理想跟鹹魚有什麼分別。”
“傻柱,我家的事情你少管,我怎麼教育孩子那是我自己的事情,你少參呼,我倒是覺得我孩子要跟你少接觸。”
“我傻柱是壞人?”
“你人不壞,你是楞,做事情腦子裡面少跟東西。”許大茂沒給傻柱面子,他擔心許春跟傻柱相處久了,得了傻柱喜歡寡婦的病,真要是這樣,許家可就亂套了,有些事情要說開,“你自己把自己弄成絕戶,我的給我兒子打預防針。”
“別扯淡,我傻柱沒有那麼缺德,自己絕戶在鬧個別人絕戶,我不是易中海。”傻柱給許大茂做思想工作,“你不能親手把許春的理想給按滅了。”
許大茂想笑。
傻柱跟他許大茂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