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那些人,臉上的愁色更甚。
心裡認為傻柱發瘋的機率,從之前的五成一下子躍升到了八成,甚至有些人心裡百分之百的認為傻柱被秦淮茹給氣瘋了。
證據就是傻柱指著多嘴再罵許大茂。
眼花是一方面。
嘴裡說的那些事情又是另一方面。
過去三十多年的事情,被傻柱重新提及。
這不是傻柱發瘋的關鍵證據。
真正使得人們感到驚恐的事情,是傻柱說這些猴年馬月舊事情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十分的認真,語氣也是那種這些事情就發生在當下的語氣。
這不是瘋了是什麼?
院裡有個神經病,誰不怕?
有人眼巴巴的望向了閆阜貴。
誰讓閆阜貴是大院的頭,這種事不找閆阜貴找誰?
閆阜貴視而不見,他目光依舊死死的盯著傻柱。
要確認!
“傻柱,你看錯了,這不是許大茂,這是多嘴。”
“三大爺,叫你一聲三大爺,那是給你閆阜貴面子,不給你閆阜貴面子,你就是一個閆老扣,我跟冉老師的事情,你答應的好好的,可你怎麼做的?你當著我傻柱的面說一套,揹著我傻柱又是另一套,你是老師,你不是小人。”
“傻柱,這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你怎麼還抓著不放?冉老師現在是許大茂的媳婦,都給許大茂生下雙胞胎了。”
“還騙我?許大茂一個放電影的敢娶兩老婆,信不信我找廠長把他這個放電影的差事給擼了啊。”
周圍那些人都有些蛋疼。
兩老婆。
豈止。
人家許大茂有四個媳婦,婁曉娥、冉秋葉、於海棠、尤鳳霞,都給許大茂生下了孩子,這是他們知道的,他們不知道的人還不知道有多少。
也是怪事情。
那些姑娘們看到許大茂就像蒼蠅看到了大糞,可勁的朝著許大茂衝去,非要禍禍這個許大茂。
傻柱,你把人家許大茂給想歪了。
照態勢分析,傻柱的瘋病好像更加嚴重了,他變換了這個目標,開始朝著閆阜貴集火輸出了起來。
“三大爺,我傻柱就一個意思,你收了我傻柱的土特產,你卻不給我傻柱辦事情,你趕緊把我的土特產還回來,要不然我去你們學校可勁的宣揚你收我東西不給我辦事情的事,到時候是我傻柱臉上無光?還是你閆阜貴臉上無光?你可得想好了。”
閆阜貴恨恨的瞪了傻柱一眼,他現在也是一腦子的漿糊,傻柱貌似真的被秦淮茹給氣瘋了。
就這些話,它就不是一個正常人應該說的話。
跟一個瘋子一般見識,他閆阜貴丟不起這個人,也擔心傻柱真的得了瘋病,會把自己給怎麼著。
惹不起,我躲得起。
閆阜貴扭頭就走。
“三大爺,我傻柱告訴你,你躲不掉,東西我一定的拿回來。”
傻柱朝著落荒而逃的閆阜貴喊話了一句後,將目光重新落在了多嘴身上,上下打量了幾眼多嘴。
“許大茂,沒想到你小子的花花腸子這麼多,你前頭撩騷秦淮茹,後腳還把冉老師給禍禍了,你這是重婚罪,我傻柱把話撂下,我一定要向上級反映這個情況。”
手心裡面攥著土的多嘴,壓根沒有搭理傻柱的這個話茬子。
反駁什麼?
不敢反駁。
他突然失去了跟傻柱爭雄打架的念頭,這個心要不是被胸膛給擋著,說不定早已經飛出了身體。
瘋子可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