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瘋婆子,你就是老不死。”
秦淮茹就不是吃虧的主,你罵我瘋婆子,我就說你是老不死,她想也不想的還了對方一個老不死的稱呼。
上了年歲的人怕什麼?
就怕別人說他不死。
老頭整個人當時就炸鍋了,揮舞著手中的掃把,朝著秦淮茹抽去。
這叫禮尚往來。
誰也不欠誰。
一掃把抽在了秦淮茹的屁股上面。
力道很足。
被抽了一掃把的秦淮茹,嗷的喊了一嗓子,兩條腿用力一蹦,原地跳起差不多有半米多高。
她捱了老頭一掃把的屁股,傳來了一陣火燒火燎的痛,疼的秦淮茹一個勁的倒吸涼氣,兩隻眼睛噴火一般的狠瞪著眼前的老頭。
死老頭子。
你丫的打我。
你打我。
顧不得許多,秦淮茹在雙腿落地後,藉著慣性的撲向了老頭。
老頭也沒想到秦淮茹還有這麼一招殺招,一時不慎落了下風,被秦淮茹這狗啃屎的招式襲擊了一個正中央,身體不由自主的朝著後面倒去。
一擊得手。
自然沒有不乘勝追擊的道理。
再加上老頭和秦淮茹都有這個藉著對方發洩自己心中怒火的想法,便沒有了停手的打算,怒氣刺激下,甭管是秦淮茹,還是老頭,都有些犯二。
兩個人不顧影響,不顧臉面的在奮達公司的門口扭打了起來,你用拳頭打我,我就拿膝蓋頂你,你的手抓住我的頭髮,我就用牙齒咬你的鼻子。
真咬。
被老頭揪著頭髮的秦淮茹,似乎能動的只有她的腦袋了,一張嘴咬在了老頭的鼻子上面,將老頭咬的就彷彿他被狗給咬了,鼻子被咬的部分甚至還有淡淡的血跡滲出。
“你鬆開。”
面對老頭的求饒,秦淮茹報以更加狠辣的咬。
繼續咬。
“哎呦,別咬了,在咬就咬斷了,別咬了,別咬了。”
秦淮茹的臉上閃過一絲狠辣,她依舊沒有鬆手,繼續狠咬著老頭的鼻子。
逼急了的老頭,從用一隻手抓秦淮茹頭髮變成了用兩隻手抓秦淮茹頭髮,十分用力的揪著。
一個瘋狗似的咬著對方的鼻子死活不肯松嘴,一個瘋貓一樣的抓著對方的頭髮再也不肯鬆開了。
兩個人都使勁。
也都感到了疼。
嚴格的說。
是老頭有些吃虧,被噁心的要死。
剛才秦淮茹咬老頭鼻子的時候,秦淮茹臉上的臭狗屎好巧不巧的沾在了老頭的臉上,老頭吃疼之下,嘴巴張開,秦淮茹臉上的臭狗屎從高往低的掉落在了老頭的嘴腔之內,噁心的老頭一個勁的往出吐,口水和狗屎的混合物又落在了秦淮茹的臉上,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這些噁心的玩意又滑落到了老頭的嘴裡,基本上就是一個迴圈。
這種僵持的局面,一直持續到張思雨趕到事發現場才有所緩解。
許大茂那裡吃了閉門羹,一肚子火氣的張思雨,來到現場的目的就不純,是奔著發洩心中火氣的想法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