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許大茂考察,在單位混了一頓飯的劉光福,無所事事的溜達到了門口,見秦淮茹還傻子似的杵在這裡,頗感意外。
這娘們怎麼還沒有走?
該不是還在等自己吧!
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以為這樣就可以逼迫自己就範?
想的太美了。
“秦淮茹,你怎麼還沒走?”
“要你管。”肚子餓的咕咕亂叫的秦淮茹,一眼看到了劉光福嘴角殘留的蛋糕殘渣,心裡愈發的不平靜了。
尼瑪。
老孃在這裡嗮太陽,餓肚子。
你丫的去吃飽喝足的來了。
你還是人嘛。
你吃飯的時候,就沒有想著給我秦淮茹帶點?
秦淮茹想到了傻柱。
回想當初,自己一個眼神使過去,傻柱就乖乖的將他手中裝著飯菜的飯盒遞給了自己,有時候隨著飯盒一起遞來的還有錢。
都是人。
都是四合院的人。
為什麼做人的差距這麼大。
一個心甘情願的任由自己吸血,一個對自己視而不見。
“秦淮茹,不是我說你,你這個人真是太能算計了,你以為你守在門口,我劉光福就心軟了,把錢給了你?把東西給了你?我劉光福把話撂下,你就是在這裡守一天,哪怕守得死了,也跟我劉光福沒有一毛錢的關係。”
錯理解了秦淮茹此番行為的劉光福,狠狠的懟嗆著秦淮茹,他特意提高了嗓音,就為表明自己的態度。
讓秦淮茹知道自己不會輕易就範。
逼著秦淮茹知難而退。
秦淮茹那是什麼事情都能做的出來的主,萬一撒潑,劉光福臉上委實不好看,禽獸也得在家禽獸,傳出去像什麼樣子?
“誰守你了?”秦淮茹白了劉光福一眼,“我在等許大茂。”
劉光福一時間有些愕然。
等誰?
等許大茂。
你誰呀?
劉光福不相信的眼神打量著秦淮茹。
頭髮花白,臉上的皺紋比當初的賈張氏還多,明明六十多歲的年紀,看上去就彷彿快八十歲了。
“秦淮茹,你以為你還年輕那?你以為許大茂是傻柱?”有點想歪了的劉光福道:“我告訴你,許大茂那是有錢人,我們公司的老總都得哈著人家,你算那根蔥啊。”
“我秦淮茹就算是蔥,也是你劉光福高攀不起的那顆蔥。”
劉光福臉上的表情變成了那種原來如此的表情,看著有幾分詭異,他突然想到了眼前的人是秦淮茹,四合院有名的心機婊,這貨該不是把主意打在了許大茂的身上吧,看到人家許大茂有錢了,像個瘋子似的衝來。
這貨還真有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自以為是。
又恬不知恥。
劉光福二次打量了一下秦淮茹,甭管是細看,還是粗看,他眼前的秦淮茹就是一個風燭殘年的死老太婆,風采不在,也沒有了當初吊傻柱胃口,使得整個軋鋼廠無數男人為之心動的本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