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伸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他腦海中想起了閆阜貴之前跟自己說的一句話,現在的傻柱已經徹底的不要臉了。
以傻柱現在的德行,閆阜貴說的在理。
傻柱已經成功的突破了他為人的底線。
不過這樣的傻柱,才是讓許大茂感到警醒及害怕的傻柱。
當一個人放下所有的時候,也是他無牽無掛無所顧忌的時候,人沒有了顧忌,還有什麼事情是做不出來的?
許大茂打起了十二分的警惕。
就那麼看著笑嘻嘻的傻柱。
這笑容。
充滿了心機。
讓許大茂極其的不舒服。
“許大茂,許爺爺,你別這麼看我傻柱,我傻柱真是變了,我實話跟你說,之前的傻柱已經死了,現在的傻柱不在是之前的傻柱,許大茂,我有件事想要跟你說。”傻柱嬉皮笑臉的朝著許大茂提出了無利的要求,“咱們是街坊鄰居,你四合院裡面那套房子。”
“房子怎麼了?”
“高高在上老人家說過,浪費就是最大的犯罪,你四合院的房子基本上沒人住,你想想,這不是浪費是什麼?我傻柱沒有別的意思,我就是看著你這個浪費有點不得勁,房子不住人還能叫房子?房子得住人。”
“你房子空著是浪費,我傻柱現在是沒有這個住的地方,這就好比我傻柱肚子餓了剛好遇到了賣燒餅的,你說巧不巧。許大茂,我傻柱向你認個錯,我傻柱對不起你許大茂,從今天開始,咱們兩人的恩恩怨怨就一筆勾清,我不恨你,你也不能怨我傻柱。”
“恩怨說清楚後,咱們說房子的事情,你房子空著沒人住不像一回事,我傻柱又沒有房子住,我傻柱的意思是,正好街坊鄰居們都在,有什麼話咱們說在明面,我傻柱住你許大茂那間不住人的房子,算是一件一舉兩得的好事情,我傻柱有了住的地方,你許大茂的房子也避免了浪費。”
“我住你許大茂那屋等於是在給你許大茂攢人氣,按理說我傻柱住你許大茂的房子,我應該給你許大茂錢,但你許大茂的房子是空著的,我傻柱住進來,相當於是在給你許大茂看房子。”
“自古以來,看房子就得給人家付工資,我傻柱不多要,你每個月包我水電煤氣費,再給我傻柱五十塊錢的看房子錢,你看怎麼樣?”
傻柱不要臉的言語聲音就這麼理直氣壯的說了出來,沒有一點的不好意思。
更加讓許大茂覺得不可思議的事情,是傻柱臉上的表情居然是那種我傻柱幫了你許大茂大忙的表情。
你住我房子,你還將自己處在救世主的角色上面,我還的給你錢。
這腦洞。
無以倫比。
這是徹底的不要了臉。
閆阜貴給許大茂提過醒。
傻柱沒有房子,把主意打在了許大茂的房子上面。
許大茂的房子怎麼可以讓傻柱住?
就傻柱身上那股子臭氣,時間長了還不得將許大茂的房子給住成了臭屋?
還怎麼樣?
說實話。
不這麼樣。
迎著傻柱眼巴巴的眼神,許大茂說了一句傻柱壓根不想聽的話語,“我剛才來的路上,已經把房子租出去了,房子浪費這一點,你別擔心,它浪費不了,有人住。”
傻柱頓在了當場,他目光直勾勾的看著許大茂,嘴腔裡面那些想要說的話語,在許大茂這句釜底抽薪的答案面前,一下子都沒有了說的這個必要。
這尼瑪。
吃屎都趕不上熱乎的。
傻柱罵罵咧咧的在心裡罵著一切,包括他自己在內。
一處趕不上,處處趕不上。
啥玩意?
你把房子租出去了?
你丫的把房子租出去,我傻柱住什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