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怒火中燒,一雙眼睛狠瞪著賈張氏,臉上的表情極其的痛苦不堪,甚至還帶著一點點猙獰。
賈張氏剛才那一撞,將劉海中給撞坐在了地上。
落點不對。
地上有劉海中上午剛剛丟出來的碎玻璃渣子,劉海中本人又很倒黴的坐在了這些自家玻璃的碎渣子上面。
原本為難別人的東西。
此時卻變成了攻擊劉海中的利器。
鋒利的玻璃將劉海中的屁股變成了馬蜂窩,遠遠看上去,就好像劉海中的屁股外面趴著一隻箭豬。
疼的劉海中眼淚都流了出來,嘴裡一個勁的發出上下牙齒打架的磕碰聲音。
即便這樣,賈張氏依舊在耍著無賴,說劉海中屁事沒有,就是在裝癟犢子,為的就是不賠她賈張氏的錢。
恬不知恥的樣子,真讓人無奈。
劉海中一把鼻涕一把淚,渾身哆嗦個不停,不曉得是因為疼,還是被賈張氏給氣的。
“他二大爺,你是不是想要找公安?”閆阜貴彷彿收到了許大茂打來的訊號,看了一眼痛得齜牙咧嘴的劉海中,朝著賈張氏集火道:“淮茹媽!你瞧瞧看,劉海中都被傷成什麼樣子了,起都起不來了。都是街坊鄰居,你怎麼可以下這麼狠的手?我身為大院三大爺,我不能不管,孰是孰非,咱們等公安同志來了在做定論。”
“必……必須找……公安……嚴懲……嚴懲不貸……賠錢!”劉海中從牙齒縫隙裡面擠出幾個字。
身為苦主,劉海中這麼說了,閆阜貴怎麼也得裝裝樣子,揮手將閆解放招呼了過來,“解放,你去一趟派出所,把公安同志找來,就說賈張氏訛詐不成,一頭把劉海中給撞傷了。”
閻解放立馬動身去辦事了。
事情到這裡似乎已經塵埃落定了,除賈張氏之外,所有人都是皆大歡喜的場面。
殊不知。
變故橫生。
就在閆解放出去找公安的過程中,劉海中的兒子劉光天回來了,見到自己老爹這般悽慘模樣,揮手給了賈張氏一巴掌。
劉光天也沒有多想,就想討好一下自己的親爹,讓親爹多給自己一點錢,故這一巴掌使出了吃奶的勁。
他忘記自己大巴掌攻擊的物件是個上了年歲,且一隻腳已經踩進了棺材的老棺材瓤子,身體虛弱的厲害,壓根不能承受劉光天這一巴掌。
許大茂肉眼可見。
賈張氏被劉光天這一巴掌給扇的原地轉了幾圈,身體騰空了半米多高,落地的過程中,賈張氏的身體還打著旋轉。
更加暴力的事情,是劉光天這一巴掌將賈張氏嘴巴里面的牙齒都給打飛了幾顆,鮮血伴隨著牙齒在空中形成一道道美麗的奇景。
“噗通”一聲。
賈張氏的身體重重的摔落在地上,慣性還將已經摔落在地上的賈張氏的身體滾出了幾米遠的距離。
現場變作死一般靜寂,就連劉光天這個罪魁禍首及劉海中這個始作俑者也呆呆的呆在了當場,宛如木頭人一般的一動不動,他們的目光死死的落在了賈張氏的身上,一刻也不敢轉移。
“呀!”
一聲淒厲的吼叫聲音響起。
聲音的主人赫然是棒梗。
尖銳的好似宮裡太監的尖叫聲,將待在當場的一干眾人瞬間喚醒,遊離軀殼的魂魄也各自歸位。
“劉光天,你鬧出人命了。”
閆阜貴炸雷般的聲音響起,他不敢動,唯有吼喊。
閆阜貴的表現也代表了四合院其他眾人的表現,見到賈張氏這般悽慘樣子,都一個個頓在了當場。
誰曉得賈張氏死了沒有,沒死還則罷了,死了可就是大事情,要等公安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