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得一絲希望。
也沒有前途去尋覓。
身為秦淮茹的女兒,身為賈家的人,年紀輕輕的槐花在替身在牢中的秦淮茹和棒梗贖著他們昔日犯下的罪孽。
想到牢裡面的媽和哥哥,槐花有時候會泛起一絲淡淡的羨慕。
秦淮茹和棒梗是有些不怎麼自由,但好賴還有一口飯吃,不用為吃飯感到擔憂。
她槐花和小鐺看似無事,卻是比坐牢愈發悽慘的事情,不被人們接納的無形牢籠牢牢的籠罩在槐花和小鐺的四周。
每當人們得知她和小鐺是秦淮茹女兒時候的那種冰冷的眼神,都會讓槐花和小鐺泛起無盡的寒顫。
這是一種不帶絲毫人類情感的眼神,好似他們眼神中的槐花和小鐺是禽獸,是人人避而遠之的垃圾。
槐花見識過太多這樣的眼神。
開始好好的。
一旦曉得秦淮茹是她媽,這些人就會翻臉無情,談好的工作泡湯了,別的差事也都跟她們說了再見。
繁華的街道,擁擠的人群,相依在一起的情侶,享受天倫之樂的家庭,統統跟槐花沒有了關係,她就像一個事不關己的局外人,被無數人拒絕。
冷。
驕陽下的槐花,突然覺得有點冷,她不由得裹了裹身上的衣服。
四張皺巴巴的毛票掉落在了地上。
今天打工掙到的四毛錢。
看著皺巴巴的毛票,槐花有心不想去撿。
何雨水那時候的嘴臉,還有許大茂冷漠的臉頰,都讓槐花有些不能接受。
就因為自己是秦淮茹的女兒!
難道秦淮茹犯的那些過錯,自己身為秦淮茹的女兒就得承擔這些後果?
為什麼。
一行清淚不由得湧出了眼眶,順著槐花靚麗的臉頰掉落在了地上。
槐花苦笑著搖了搖頭,用手抹了一把眼淚,翻身去撿掉落在地上的四毛錢。
面子跟飢腸轆轆的肚子比起來,面子算個毛啊。
要活。
要吃飯。
要堅強的活下去,活出一個人樣給那些人看,讓他們看看我槐花到底是不是秦淮茹的女兒。
……
許大茂回四合院取東西的時候,看到了久違的四合院大會的一幕。
主持人是閆阜貴,出席者包括了四合院的大小禽獸。
見到許大茂,閆阜貴忙招呼了一聲,“大茂,你回來的正好,有件事得問問你,是驢肉火燒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