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獸們不自然的皺了皺眉頭,連禽獸們都有些看不下去,足可見賈張氏這個人到底有多麼的禽獸。
“奶奶,你怎麼可以打姐姐?姐姐不就是說你把她給我的早飯端走了嘛。”槐花把白蓮花的秉性演繹的淋漓盡致,連自己的親生姐姐都在算計。
秦淮茹的女兒啊。
就是能裝。
“還有你,年紀輕輕的吃什麼早飯,一頓早飯不吃又餓不死人?你蛋爺爺一天到晚的忙事情,不能餓肚子,你們身為你蛋爺爺的孫女,給他做頓早飯怎麼了?我老婆子不能把你們的早飯端給你蛋爺爺吃嘛?”
蛋爺爺指的自然是二皮蛋。
賈張氏這是要把升米變成熟飯的節奏,都開始冠以二皮蛋蛋總蛋爺爺的稱呼了。
這種禽獸不如的話語,也就賈張氏可以說的出來。
“奶奶。”
“別叫我奶奶,我沒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孫女,自己找人上門提親,什麼意思,想要離開賈家?沒有我老婆子的發話,你休息。你想嫁人,除非我賈張氏死了,否則我見一次攪和一次。”
“我們攤上你這種奶奶,真是不知道上一輩子做了什麼孽。”
小鐺的眼神中,有怒火閃現,她為自己感到傷心,也為槐花感到不值。
就這個老虔婆,槐花還幫著她說話,說老虔婆怎麼說也是她們的奶奶,要孝順,否則會被人戳後脊樑骨。
這樣的奶奶,這樣不為人的奶奶,孝順個毛。
“有你這樣當奶奶的嘛,槐花的物件來提親,你說我的孩子是槐花生的,還說槐花跟好幾個男人不清不楚,你這是當奶奶的樣子?”
禽獸們各自搖頭。
槐花這件事他們是知道的,賈張氏做的的確有點不地道,敗壞了槐花的名聲,鬧的槐花到現在也沒有找到物件。
“我和槐花好不容易找到了營生,本以為可以掙錢養家,你身為奶奶,親自上門攪和,害的我和槐花被單位開除,你就這樣當奶奶?說我們不要臉,你就要臉了?還讓我們叫二皮蛋蛋爺爺,你腦子裡面是不是全都是屎?”
屋內的二皮蛋,又給自己的腦袋上加了一個枕頭。
他不想躺槍。
你們吵你們,別牽連上我。
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老子也懶得理會。
“我賈張氏攤上你們這樣的孫女,也不知道上一輩子做了什麼孽。”賈張氏把小鐺的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小鐺,“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幹什麼?你們在做你們媽做的那些事情。”
嗡的一聲。
剎那間炸鍋。
小鐺和槐花做跟秦淮茹一模一樣的事情。
秦淮茹做了什麼事情,四合院裡面的禽獸們都曉得,賈張氏這麼說,不就是在說小鐺和槐花也在跟男人搞破鞋。
這貌似是一個驚天大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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