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電話那邊謊言連篇的回答,許大茂心裡冷笑連連。
上墳燒報紙。
你糊弄鬼呢?
還特麼不給家裡丟人,你要是不給家裡丟人,至於一開口就是誰誰誰的兒子,我爹是誰誰誰?
扯淡。
而且孫有福自始至終都沒有報出價格。
這個看似天衣無縫的說辭,在許大茂看來分明就是漏洞百出。
那麼往深了想,可能性就只剩下一個解釋,這人和前面那些人一樣,也是打著空手套白狼的心思來得。
現在雖然還沒有徹底的開放,有些部門還儘可能的給你使小手段,但是有些人卻已經知道了許多內部訊息,開始著手準備,以便在大潮中分取一杯羹。
“價格合適,沒有什麼賣不賣的,孫老闆真想要,可以報個合適的價格出來。”許大茂沒有果斷的拒絕對方。
對於錄影廳這門生意,許大茂開始有些不怎麼看好起來,利潤還有,只不過已經少的可憐。
一方面是整個京城雨後春筍的開了好多家錄影廳。
另一方面是觀影疲倦。
三十多部錄影廳輪著放,不少人都看看膩了。
也不是沒有火爆的錄影廳,這些錄影廳生意火爆的砝碼就是夜場放青色電影,有些人還被抓進了牢房。
在這個生意看似還有搞頭的狀態下,將錄影廳賣掉,對許大茂而言,是利益最大化的唯一方案。
“許老闆快人快語,兄弟也不能讓許老闆寒心,這麼的吧,一口價兩千塊?”
聽到這話,許大茂哼哼一笑。
兩千?
你特麼給二萬,老子還能考慮考慮!
他胡亂的應付了幾句,不顧那面的糾纏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著許大茂放下電話便沉思不語,拉弟、招妹、漢奸三人充滿了好奇,最近錄影廳多事,他們也是曉得的。
說句不好聽的話。
許大茂賣掉錄影廳,他們是跟著走?還是跟著不走?
“老闆,你想賣掉錄影廳?”
許大茂擺了擺手,沒有細說。
……
與此同時。
給許大茂打完電話的孫有福,卻在琢磨著如何使小手段的把許大茂的錄影廳給搞來。
開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