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一心想要坐實易中海是太監的老虔婆,認為易中海搞羞羞勾當被抓一事傳出去,等於是攻破了易中海是太監的事實。
如此一來。
她賈張氏就是造謠生事。
“公安同志,易中海可是被騸了的太監,他怎麼可以去找人做羞羞的勾當?”
“你說的是實情?”
“人家大夫說的話,能有假嘛。”
“也可能是易中海知道自己成了太監,心裡不服氣,想要透過花錢找人跟她做羞羞勾當一事來證明自己不是太監,公安同志剛才也說了,說跟易中海做羞羞勾當的那個婦人奇醜無比。”
“劍走偏鋒,未嘗不可,人真要逼得沒有了活路走,還真有可能這麼做。”
“三大爺,還是您有文化,劍走偏鋒這個成語用的不錯。”
“那事情就這麼定了,大茂給易中海送洗漱用品。”
“二大爺,不是我不給你面子,易中海搞羞羞勾當被抓,跟我許大茂有什麼關係?我去了他也回不來呀?我去幹嘛?我不去,愛誰去誰去,反正我不去。”一腦子霧水的許大茂,委實沒有琢磨明白易中海讓自己給他送洗漱用品的真正含義。
你易中海搞羞羞勾當,你活該被抓。
我許大茂跟你有什麼關係?
憑什麼給你送洗漱用品!
一個不要臉的老王八蛋,還想讓我許大茂給你送洗漱用品。
我呸。
與許大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思不一樣,身在現場的秦淮茹聽聞易中海搞羞羞勾當被抓,真可謂五味雜全,有喜有憂。
喜得事情。
是易中海被抓了,估摸著得坐幾年才能出來。
無形中算是將她身上的一座大山給移走了,減緩了某東西貶值的速度。
易中海不在,秦淮茹可以一心一意的伺候李副廠長,不用再像前幾天那樣,在易中海和李副廠長中間來回跑。
累啊。
憂的事情。
是易中海這一進去,工作的黃。
相應的。
秦淮茹也不能再從易中海身上獲取某些金錢方面的利益。
四合院兩大幫扶支柱,就這麼的坍塌了。
錢不夠用不說,生活質量還得下降。
秦淮茹的目光,落在了許大茂的身上,她泛起了一種迫切的開發許大茂的心思,要想辦法把許大茂攥在手中。
角落裡面。
一直默默觀察秦淮茹的何雨水,氣的鼻子都歪了,這個不要臉的臭女人,把哥哥害的坐牢,把易中海弄的坐牢,現在又打起了大茂哥的心思。
我何雨水不會讓你如願的。
牙齒咬了咬自己的下嘴唇,兩隻小拳頭,緊緊的攥在了一起。
保護大茂哥,我何雨水責無旁貸。
至於那位待在牢中的哥哥,讓他做夢去吧。
秦淮茹這個不詳的女人,還是遠離大茂哥的好,免得她再把大茂哥送進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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