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傻柱選擇了相信,整個人瞬間崩潰,他覺得自己一下子失去了存在的意義。
“你連續四年不間斷的接濟秦淮茹,甚至把工友們的飯菜進行了私下節流,你認為你是在幫扶秦淮茹,但就是偷。你聽易中海的話幫扶秦淮茹,幫扶的都把自己幫扶進了監獄。說你有腦子,你天天做糊塗事情。說你沒腦子,你在監獄裡面撈到了做飯的營生。我不知道怎麼說你,我就是希望你能多想想,想想你怎麼幫扶秦淮茹,想想人家易中海是怎麼幫扶秦淮茹的。”
何雨水稍微停頓了一下,緩了一口氣繼續。
有些事情就得說破。
“你幫扶秦淮茹那真是無怨無悔的付出,但是易中海幫扶了秦淮茹,卻連續四年跟秦淮茹搞起了破鞋,兩個人商量著懷了娃娃在讓你何雨柱背鍋的想法,一個是你視為偶像及學習榜樣的易中海,一個是你認為為人不錯的秦淮茹。”
“秦淮茹我不做評價,我就說易中海,易中海將爸郵寄來的錢愣是說成他自己的錢,第一個月爸郵寄來了一塊錢,我記得易中海給了我們五毛錢,這就是你天天叫做一大爺的人,節流父親郵寄來的錢不說,還搶走了父親的好名聲,我們這多年恨父親,易中海佔很大的功勞。”
何雨水往傻柱跟前湊了湊,看著傻柱那張不知是哭還是笑的臉頰,一字一句道:“我恨父親對我不管不顧,但是我更恨你何雨柱這個舔秦淮茹的親哥哥,有些事情你做起來比父親愈發可惡百倍,我和志豪為什麼沒成,都是你的功勞。”
“我要回去了,臨走前突然想在跟你說幾句,我知道你喜歡秦淮茹,想要跟人家睡一起,所以連續四年不間斷的偷食堂的東西進行接濟,你就是想讓人家秦淮茹看看你何雨柱的為人,繼而放心大膽的跟你在一起。”
“但是人家秦淮茹卻上了易中海的床,你說的,你說易中海每個禮拜都會有一次接濟秦淮茹的行動,一年五十二個禮拜,四年時間就是兩百多次。”
“你四年時間天天偷軋鋼廠的東西接濟秦淮茹,人家易中海拿自己的工資接濟秦淮茹,同樣的接濟,卻是不一樣的對待。”
“秦淮茹和易中海肝膽相照,坦誠相見,搞破鞋兩百多次。而你何雨柱估摸著也就是抓抓秦淮茹的手,這個抓手還是藉著你給人家秦淮茹飯盒的機會,我試著大膽的猜測一下,要是你不給秦淮茹帶盒飯,秦淮茹會讓你抓他的手嘛。”
傻柱動了動嘴皮子。
似乎想要辯解幾句。
“你一定想跟我說,說秦淮茹幫你收拾屋子,你也不想想,秦淮茹幫你收拾屋子的時候,你那次不是在相親?人家不是幫你收拾屋子,人家是擔心你結婚了她們沒有了盒飯吃,至於我何雨水為什麼跟秦淮茹那麼關係好,我要是跟秦淮茹關係差,我何雨水能活到現在嘛。”
“你因為棒梗找癩痢頭要了五十塊錢坐了牢,你還傻不拉幾的替人家棒梗扛雷,你也不想想自己,你在這裡坐牢,人家秦淮茹便可以在四合院放心大膽的跟人搞破鞋。”
何雨水撇了一眼旁邊的劉志豪。
“我哥為什麼把許大茂的腳踏車推到癩痢頭那裡,就是受了秦淮茹的攛掇,是秦淮茹跟我傻哥說許大茂天天顯擺他的腳踏車,還說要用腳踏車託著秦淮茹上下班,再然後我哥就把許大茂的腳踏車給推到癩痢頭那裡了。”
“我看的真真的,秦淮茹想要讓人家大茂哥用腳踏車馱她上班,但是被大茂哥給拒絕了。你被秦淮茹利用了,你坐牢是因為你不能在給秦淮茹家帶盒飯,所以秦淮茹想要撇開你,另找一個長期飯票。”
“我要是沒有猜錯的話,棒梗找癩痢頭要五十塊錢這件事,是秦淮茹專門叮囑的棒梗,為的就是將你何雨柱送到監獄,否則棒梗朝著癩痢頭要的五十塊錢的腳踏車贓款為什麼會在秦淮茹身上出現?”
“當時我還示意你,示意你實話實說,免得自己遭受牢獄之災,但你見到秦淮茹什麼都不記得了,一個人扛下了所有的罪名,結果就是你坐牢三年,人家秦淮茹繼續在四合院內跟人搞破鞋。”
“問題是,人家秦淮茹就是跟人搞破鞋她也看不上你何雨柱,要不然為什麼寧願跟老不羞易中海搞破鞋,也不跟你何雨柱搞破鞋?”
“不是錢的事情,你月工資三十七塊五,秦淮茹一分不少的領著,肯定是秦淮茹打心眼裡看不起你何雨柱,她覺得你何雨柱髒,奇怪了,一個跟人搞破鞋的破鞋,還嫌棄你何雨水髒,也不知道兩個人誰髒。”
“噗!”
“哎。”何雨水嘆了一口氣,“怎麼能這樣?說好不吐血的,怎麼又吐開了血?志豪,我回去了,過幾天我再來看我哥。”
“雨水,你要是有什麼事情,你直接跟我說,你不能這麼氣你哥哥啊,你這都將他氣的吐了兩次血了,在這麼下去,我擔心你哥哥被你給活生生的氣死了!”
“放心,我哥沒那麼容易死,我走了。”何雨水抬起頭,像個得勝還朝的驕傲的小母雞,離開了監獄。
至於傻柱。
沒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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