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的招呼看似無心,但卻有著內在的含義。
作為一個養著一老三少四個拖油瓶的寡婦,秦淮茹在傻柱坐牢不可能被她吸血,且易中海對她幫扶持有一定條件的情況下,自然而然的把目光投向了許大茂。
婁曉娥的離開,對秦淮茹來說,其實就是一個機會的開始。
許大茂雖然不會像傻柱那樣老實木訥,也沒有何家人遺傳的那種喜歡寡婦的病,但許大茂畢竟還是一個男人。
男人嘛。
不管什麼時候。
都覺得別人的老婆比自己的老婆香。
小孩子才分好壞。
成年人只講利益。
要不然秦淮茹吃飽了撐的才跟許大茂打招呼,是因為秦淮茹覺得她應該拉近與許大茂之間的關係,好為吸血許大茂打下基礎。
只不過秦淮茹的這一聲招呼,也有意外之喜。
誰?
冉老師。
經過了三大爺說合,與傻柱進行了一次相親的冉老師。
再次踏入四合院的時候,卻從賈張氏嘴裡聽到了傻柱盜取許大茂腳踏車,被許大茂狠心送進監獄的事實。
賈張氏的吐槽和牢騷。
在冉老師眼中,卻成了另一種含義。
許大茂不畏強權,沒有被鄰里關係束縛,在法律與親情的選擇上,許大茂勇敢的選擇了法律。
把傻柱送進監獄,就是許大茂堅持法律的最有效事實。
冉秋葉望向許大茂的眼神,充滿了異樣。
壓根沒有看出這絲異樣,且心裡埋怨許大茂沒有借錢給她們家的賈張氏,張嘴又把許大茂之前光著腳丫子朝著天空大喊大叫的事情說了一遍。
“這個許大茂估計是瘋了,這麼冷的天,光著腳丫子站在院內,朝著天空咋咋呼呼的亂喊,又是親又是愛,還說他會等著婁曉娥,反正這些話我老婆子說不出來,他許大茂還衝著我說我愛賈大媽。”
“媽,那是人家許大茂心裡不舒服,他媳婦婁曉娥跑了。”
賈張氏與秦淮茹的一唱一和,令許大茂在冉老師心中的形象和地位剎那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一個有情有義對妻子不離不棄的男子形象躍然出現在冉老師腦海中。
鬼使神差之下。
冉秋葉居然追了出去。
“你是許大茂同志吧?”
一個很好聽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在不看臉或者不看身材的情況下,一個好聽的女音會最大限度的給與男人無限的想象力,用句俗氣到家的話語來形容,這個聲音可以把道路給萌化了,也會讓你身子骨軟軟的沒有了力氣。
許大茂回過了頭。
人家都喊出了許大茂的名字。
許大茂不可能裝聽不到。
扭過頭的時候,一個穿著花布衣服,且梳著辮子,給人一種文文弱弱書本氣息的女子,映入了許大茂的眼眶。
“你是?”許大茂故意裝了一個不知道。
傻柱因為冉秋葉跟他見了一面後不再見面,氣的把閆阜貴腳踏車車軲轆給卸掉賣修車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