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便是剛剛傷愈復出的大周神武軍指揮使楊崇慶!
見此上官長恭當即搶先一步竟他扶了起來,故作惱火的講道:
“崇慶你我兄弟,這是何意啊?”
楊崇慶當即便是說道:
“上官大人您是兵部尚書,按照大周禮制我拜見您,當行跪拜之禮!”
上官長恭聞言又是說道:
“你我兄弟之間,不需要那些繁文縟節!你這麼做當真是羞煞我也!”
兩個人反覆客套了一番後,才是在會客室中分主客落座,因為楊崇慶是病癒復出,所以上官長恭也是多關心了一下他的身體情況,兩個人說了一會話,見氣氛也差不多了,上官長恭才是直接說道:
“崇慶,近期朝中的一些流言你都聽說了吧?”
雖然上官長恭沒有具體說流言是什麼,但是楊崇慶卻也明白上官長恭說的是什麼,眼神不由暗澹了一分沉思了片刻才是說道:
“卑職確實聽過一些流言,不過卑職認為這都是奉武軍統調處,為了離間朝廷內部所故意散播的陰謀···························”
聽著楊崇慶這一番話,上官長恭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然後有些失望的說道:
“崇慶,我一直認為你我兄弟之間,能夠說一些心裡話的!”
此話一出似乎讓楊崇慶很是驚訝,就在他開口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上官長恭卻是繼續說道:
“崇慶既然你不說,那就讓我來說!”
“朝廷上的流言都是真的,我爹他就是有意用湯鵬和馬重陽兩個人來制衡你,防止崇慶你在禁軍中一家獨大!”
話音落下楊崇慶當即就是要再次跪下去,這一次上官長恭卻是沒有立刻去扶他,而是等到楊崇慶跪在自己面前才是在起身將他扶了起來說道:
“崇慶我爹不是針對你一個人,也不是不信任你一個人!”
“像他這種梟雄人物,無論是誰都不可能得到他完全的信任,不滿你說有時候甚至他連我都防著!”
“我爹現在放權去養病了,整個洛安朝廷此時是我上官長恭在主持大局,崇慶你救過我的命,當年要不是你,我上官長恭現在就是一堆骨頭渣子,我願意完全信任你!”
話畢上官長恭從抽屜中取出了一枚早已準備好的印璽,遞給了楊崇慶十分堅定的說道:
“崇慶,我準備拜你為天下兵馬大元帥,洛安朝廷的所有兵馬都歸你調遣·····························”
話音落下楊崇慶也是完全震驚了,接著他看著手中的印璽,眼神中滿是感動之色但還是推辭道:
“大人您待我恩重如山,不過崇慶現在寸功為立,怎敢接此榮寵,還請大人您收回成命,卑職願效犬馬之勞!”
上官長恭直接將印璽按在楊崇慶的手中堅定不移的說道:
“崇慶你我兄弟就不要再推辭了!”
“我讓你當這個天下兵馬大元帥,可不是讓你去享福的啊,前線的情況相信你也聽說了,奉武軍的葉明盛狼子野心是路人皆知,這個叛逆亡我大周之心不死!”
“他甚至為了除掉我們父子,甚至不惜指洛水為誓,我們與他已經是水火不容,勢不兩立,不共戴天!”
“這天下是有他無我上官家,有我上官家無他葉明盛!”
“現在奉武軍攻勢凌厲,王牧之雖然有些能力,但是面對奉武軍他也只能苦苦支撐,崇慶現在就全靠你來挽天下之將傾,在葉明盛的魔爪中拯救天下的黎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