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聽著父親給出的答案,陳香菱眼神中更是驚訝,在她眼中她父親一向是非常沉穩的,這不知道對方身份,怎麼就會如此的畢恭畢敬?
似乎是看出女兒的想法,陳慶書解釋說道:
“為父確實不知道那個黑袍年輕人的身份,不過你看坐在他身邊的那些人,這些人雖然身著便裝,看上去在聽說書,但是實際上這些人都在悄悄保護那個黑袍男子的安全!”
“這些人個個都是練家子,一看就是從軍伍中出來的,是百戰餘生的精銳!”
“在易京城中有這樣的人護衛,那個黑袍男子十有**是奉武軍中的人,另外這護衛他的人數足有十多人,而且就在門外還有幾個人在悄悄警戒,這麼大的排場這麼周密的防護,足以見得此人多半是奉武軍中的大官··················”
說完這些陳慶書眼神中浮現出一抹隱憂,他現在唯一希望的就是這個神秘的黑袍男子,只是過來聽書喝茶的客官而已,現在亂世當中最不能惹的就是這些大頭兵,那些人要是真的把軍方牽扯進來,此時恐怕萬萬不能善了啊!
聽著父親的分析,陳香菱十分崇拜的說道:
“爹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摸了摸陳香菱的腦袋,陳慶書笑著說道:
“多看,多聽,多學!香菱你遲早也是可以,做到這一點的!”
還不知道陳家父女,正在分析自己身份的葉明盛,正津津有味的聽著張三萬講著隋唐演義。
“宇文化及見軍士焦頭爛額者,後忽然又上吐下瀉,一齊病倒,便放聲大哭,以為天譴災殃,來奪朕命。晝夜驚惶。夏兵細作報知夏主,義臣知是魏國徐懋功與唐李靖用計,速召範願領步兵一萬,扮作許兵,各存記號,乘夜偷過智及大營二十里外埋伏!”
一邊聽著說書,葉明盛又一邊拿起一塊桂花糕,送入自己的口中,自從上次吃到了這陳記茶館的桂花糕,葉明盛便是忘不了這個味道了,總督府上的廚子也是嘗試了幾回,雖然做的也很好吃,但是始終都是達不到陳記茶館的這個味道口感················
將手中的桂花糕吃完,葉明盛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笑著向身旁的葉奎問道:
“今天怎麼這麼安靜,沒有讓人試吃?”
聽到葉明盛的詢問,葉奎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上次見大人您喜歡這陳家茶館,我就自作主張悄悄安排幾個人進入到陳記茶館中,這些糕點茶水都是在他們眼皮底下製作的,應該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少爺您若是需要,我現在就讓人試一下!”
葉明盛聞言笑罵道:
“你小子還真是雞賊啊!”
葉奎恭敬說道:
“大人安全是重中之重,卑職萬不敢大意,務必要確保萬無一失!”
葉奎話音剛落下葉明盛還沒有來得及說些什麼,便是隻聽推門聲響起,下一秒大堂中便是響起一道趾高氣揚大喊。
“陳慶書在哪裡?”
聽到這聲音的出現,被打擾了興致的葉明盛微微皺眉尋聲望去,只見對方是一個挺著將軍肚,一身錦羅綢緞的中年胖子,在他身後則是幾個家丁一樣的人物。
這個中年胖子看上去似乎很有名,同樣被打擾了興致的幾個人怒目圓瞪望了過去,但是見到來人是這個中年胖子,都紛紛是轉過了頭,不敢和這個中年胖子對視················
而就在這時陳慶書則是走了出來,向著那個中年胖子笑著說道:
“不知道趙爺您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望恕罪啊!趙爺您樓上雅間請!”
面對陳慶書的熱情招待,這位“趙爺”冷哼一聲,便是昂首挺胸帶領著手下的隨從,向著樓上的雅間走去,而這個時候陳慶書,則是衝著大堂的這些客官十分歉意的拱手說道:
“不好意思,打擾各位興致了,今天茶水八折聊表歉意!”
說完陳慶書還給了臺上的張三萬一個眼神,得到了陳慶書的示意,張三萬便又是講了起來,雖然有了這麼一個小插曲,但是茶館內很快又是恢復了正常,不過有一個人卻是對這事上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