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顧壽庭的詢問,張洪祥不假思索的說道:
“大概還有三千人左右,不過老兵大概只剩下一半了,剩下的一般都是參軍幾天的青壯!”
聽著張洪祥的回答,顧壽庭沉吟了一會吩咐道:
“你回去之後,清退那些青壯然後在從你隊伍中,找一些你信的過的人出來!”
張洪祥聞言有些意外的說道:
“壽庭,你這是要幹什麼啊?”
在張洪祥目光的注視下,顧壽庭猶豫了一下,還是決定向張洪祥坦誠相告道:
“第六師除了你我二人之外,奉武軍也會派駐一批骨幹將領進駐,協助你我組建第六師!”
此話一出頓時讓張洪祥稍稍安下來的心又是提了起來,讓他有些擔心的向著顧壽庭問道:
“壽庭你說奉武軍派這波人進來是什麼意思?他們是不是監視我們的?葉督軍他是不是信不過咱們兄弟啊··················”
面對張洪祥的詢問,顧壽庭冷笑著反問道:
“你覺得葉督軍他能不能信得過咱們?”
感受著顧壽庭話中的意思,張洪祥有些著急的說道:
“咱們聽他的話已經背叛燕軍了,讓趙復渠抓到咱們咱倆都必死無疑沒有任何退路了,他怎麼還信不過咱們啊?”
聽著張洪祥的話,顧壽庭輕哼一聲壓地聲音說道:
“你可別忘了咱們這位葉督軍,可是鷹視狼顧之人,就像說書先生中的曹操曹孟德,那心裡面最是多疑的了,他雖然要用咱們兄弟對付趙復渠,但肯定是要留一手防範咱們!”
“你知道這一次帶隊進駐咱們第六師的人是誰嗎?”
“此人名叫葉東是葉明盛的族弟,葉明盛還沒有發跡,在禁軍中擔任統領的時候,就在葉明盛身邊做親兵,後來還出任過葉明盛的親兵隊長,是葉明盛絕對的親信,這樣的人帶隊進駐咱們第六師,就是代表葉明盛來當監軍督戰的!”
“奉武軍勢大,咱們害人之心不可有,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你把你信得過的兄弟找出來,我到時候將他們悄悄調動葉東的身邊,讓他們跟著葉東為咱們通風報信················”
顧壽庭的這些話聽在耳中,張洪祥似乎是沒有聽明白他什麼意思,有些糊塗的問道:
“壽庭你這是要幹什麼啊?我怎麼沒搞懂你像幹什麼啊?”
見張洪祥還沒醒悟過來,顧壽庭不由只能是把話說透講道:
“洪祥,你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狡兔死,走狗烹,飛鳥盡,良弓藏,等到奉武軍剿滅了趙復渠,平定了幽燕地區,你我二人對奉武軍的價值可就不剩下什麼了!”
“到時候奉武軍待你我依舊如初那自然是最好的,放咱倆回去平平安安當個富家翁也是不錯的,但若是奉武軍想玩一出兔死狗烹咱們辦?”
“所以我讓你把人安排在葉東那邊,到時候真要是最壞的情況,咱們也有人可以通風報信,不至於任人宰割,要知道他孃的兔子急了還咬人呢!”
聽著顧壽庭這麼說張洪祥這才恍然大悟,豎起大拇指對顧壽庭說道:
“壽庭還是你看的遠,行這事我聽你的!回去之後我就按你的意思辦!”
談論完這些未雨綢繆之後,張洪祥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向著顧壽庭笑著介紹道:
“我昨天晚上本來想著把奉武軍放進來後,就去總督府把趙建安抓回來獻給葉督軍,當做給他老人家的一份見面禮,但是那些奉武軍應攔著我就是不讓我去,我原本以為奉武軍他們是要獨佔這份功勞,沒想到他們連趙建安一根毛都沒抓到,你說他們丟人不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