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後,天藏病癒準備出院,漩渦玖辛奈來探望了他。不過玖辛奈此行更主要的目的是來處理御手洗紅豆身上的咒印的。
在檢查了御手洗的情況之後,玖辛奈開口說道,“拔除基本上是不可能的,這種咒印並不是在你身上注入了什麼東西那麼簡單,它是一種侵蝕和滲透,暫時只能將其封印起來。”
開發完成了的咒印,裡面摻雜著大蛇丸的查克拉,咒印的素體某種意義上是大蛇丸的另一種復生手段,因此這東西很難拔除掉。
“壞訊息是很長時間裡你都得帶著這個咒印,它的危險性不能完全避免,好小事是將咒印的絕大部分力量和負面影響封印起來對我而言並非難事。”玖辛奈又這樣說道。
御手洗紅豆點了點頭,“多謝玖辛奈大人的幫助。”
“你遭受的痛苦本質上來自於自然能量的侵蝕,奇怪的是有的人完全不怕這種侵蝕,只能說千人千樣了……”玖辛奈挽起衣袖,這就準備動手。
人與人之間的差距比人與狗之間的差距還大,玖辛奈這只是單純的在感慨而已。以自然能量的危險性,居然有人能一直把它封印在身上,真是奇哉怪哉。
在聽到了這話之後,一旁的天藏心說羽原是不怕自然能量的侵害,但你們不知道啊,當時他可差點就變身小怪獸了……天藏感覺羽原不是不害怕自然能量的侵蝕,而是這種侵蝕達到了一個致死性的極值,且羽原並沒有因此死掉之後,這人就獲得了對於自然能量的超強適應性。
也就是說原本的羽原並非特殊,他只是扛過了一輪誇張的自然能量侵蝕而已……天藏還記得當時羽原把自己關進鐵殼子裡的情形。
周圍好像突然安靜了下來,這讓沉浸在胡思亂想中的天藏驚醒過來,他抬頭一看,發現那邊的御手洗紅豆已經半坐了起來,她身體前面被白色的被單遮蓋著,但是特別適合拔火罐的後背卻整個都露了出來。
玖辛奈覺得這後背真適合畫點什麼上去,她這正準備動手,這才記起這房間裡還有一個多餘的人。
“咳,玖辛奈大人,我幫你從外面把門關上。”天藏當場開溜,畢竟忍者也是有男女之分的。
排除了身上的蛇毒之後,這時候的天藏算是一身輕鬆,他一邊往影巖的方向移動,一邊開口問道,“醍醐前輩,羽原現在在哪?”
他準備揭發卡卡西,畢竟此前卡卡西洩露了羽原是咒印源頭這個情報……呵,瞧瞧這醜陋而殘酷的組織內部鬥爭。
“羽原?已經離開木葉了,說是要一邊休假,一邊打探大蛇丸的訊息,一邊去抓通靈獸。”
天藏:“……”
在大蛇丸叛離木葉之前,羽原就已經請好了假,準備離開木葉外出遊歷,然而村子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羽原還是堅持離開了?堅持原計劃,他就不怕村子裡再發生什麼意外嗎?
好吧,羽原還真不怕。
“醍醐前輩,我怎麼感覺羽原這三個目的裡只有一個是真的呢。”
“不會吧,至少休假和抓通靈獸都是真的。”金屬片中傳來了醍醐帶著遲疑的聲音。
無論如何,他們都認為羽原不會去搜集什麼大蛇丸的情報,找大蛇丸幹什麼?羽原明知道自己打不過大蛇丸。
那麼羽原在離開了木葉之後,會打聽大蛇丸的情報嗎?還別說,他還真會。
他之所以堅持原計劃離開木葉,一來是因為他已經做好了相應的準備,在木葉待太久會影響他的心態與決心;二來羽原知道大蛇丸叛村之後,接下來木葉並不會有什麼大問題,至少也得等確認自來也也不怎麼回村之後,很多人的心思才會活泛過來。
說要尋找大蛇丸的下落,羽原還真就要尋找大蛇丸的下落,在離開了木葉之後,他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然後雙手結印:
忍法·通靈之術。
一條小白蛇就這樣被他召喚了出來。
羽原拿出一個卷軸,當場開始寫信:
“大蛇丸大人,身體康泰否?今時置身何地?勞煩告知具體位置……羽原留字。”
他把卷軸交給白蛇,再接著白蛇就“噗”的一聲消失不見了,然後……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羽原等待了一段時間,發現白蛇並沒有返回的跡象,由此可見大蛇丸的心眼也不大,地址都不肯透露……好吧,就算大蛇丸真的膽大到給出一個地址,羽原也不敢去。
召喚大蛇丸無果之後,接下來羽原也並沒有直奔風之國而去,他來到了一個臨近火之國國都的城鎮,然後很有目的性的找到了一座稍顯荒涼的建築,又透過某種隱秘的方法進入了建築之中。
這裡是……
嗯,黑暗の換金所。
換金所這種超出忍村控制的非法集會,按理來說木葉應該毫不猶豫的將其端掉才對,既然知道地點的話,為什麼還留著它呢?
最開始的時候,木葉確實是這麼幹的,然而這東西屬於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端了一個之後,不久之後就會產生一個新的,子子孫孫無窮匱……這說明世界上有這麼個市場需求,硬端是端不掉的。
所以後來忍村就改變了策略,由粗暴的團滅改為了柔性的監視與大略的控制。
想想忍界著名刺客角都,這麼多年以來不就是靠著換金所討生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