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她看過,對他的身體也沒什麼負累。
言奕回宅子後,父子倆又說了會兒話,言霄回房的時候也顯得有些疲累。
丫頭們準備了熱水給他沐浴,出來後就發現蘇容意在桌上擺了一碗藥給他喝。
“這是什麼?”他端起來喝了一口就皺眉:“怎麼味道這麼衝。”
蘇容意正在燈下看一本書,見狀咳了一聲,“是補身子的,你喝了就是。”
“補身子?”他還沒明白,“我又沒病,補什麼,倒是你,這麼瘦,應該補補。”
雖然該有的地方很有,但是腰肢也太細了,他不算男人中十分魁梧的,可還是覺得她的腰桿自己一掐就能斷。
喝了補藥,他也坐在床頭拿一本《周易》看,蘇容意見他神情沉重,一少以往的風流調笑,倒是少有的正經。她想到大概是言奕和他商量了如今的局勢,新的一年,皇上怕是會動作不斷。
夫妻兩個倒是也很溫馨,忍冬又上了茶點,蘇容意吃了兩塊,覺得有了些睡意,打算叫言霄也歇了,畢竟明日還要回蘇家去。
言霄卻也一把撂下書,扯開了點衣襟,問蘇容意:“你有沒有覺得有點熱啊?”
蘇容意正拿下了繡花的燈罩子,親自在剪燈花,從言霄這角度望過去,她的身影被這麼一照,在燈下顯得格外窈窕細緻,她又穿著貼身的寢衣,杭綢的布料服服帖帖地勾勒出她胸前腰間的曲線,尤其的婉轉嫵媚。
他吞了口口水,漸漸覺得身上躁動起來。
明明今夜不打算怎麼樣的。
父親才跟他說了正事,延州的經略使陸納可能要致仕,皇上可能有意調派原本鎮守豐州的雲麾將軍束松去延州,這是一個訊號,皇上的下一步,可能是延州。
延州和雲州一樣,屬於邊延,因為胡人多而雜,這些地方常設節度使或經略使,他們在軍隊中擁有極大的權威,朝廷也奈何不得,言奕就是雲州節度使,但是如豐州這樣的富饒小州,根本用不著節度使,束松也不過區區從三品武官,言奕猜測,皇帝的下一步目標,很可能就是借束松裁撤了延州經略使這個職位,以達到軍權收歸朝廷的目的。
而延州與延州比鄰,牽一髮動全身,言奕不能不採取措施。
腦子裡明明都是這些事,可言霄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心火又燒了上來。
他走到蘇容意身後,從背後摟住她,去啃她的脖子。
“別胡鬧,明日還要早起,睡吧。”
她偏過頸子。
言霄一把抱起她置在放著茶水的圓桌上,分開她的腿在身側,捏著她的下巴就吻上去。
昨天沒做的事,今天是逃不了了。
蘇容意的腿踢了兩下,卻被他握住腳踝,言霄喘著粗氣道:
“剛才你給我喝的是什麼?”
她的衣裳已經叫他扯亂了,露出大半個白皙的肩膀,他只瞧得眼睛發紅。
蘇容意還真的不知道一碗補藥竟就能讓他如此把持不住。
“太后娘娘交代給你喝的。”
他一下就明白了,笑道:“我可不用那東西,好著呢,你來試試?”
說著就兩隻手抬抱起她,拖住她的臀,不理她的驚呼滾到床上去了。(。公告:本站推薦一款免費APP,告別一切廣告。請關注微信公眾號進入下載安裝 appxsyd 按住三秒複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