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枷鎖總是把自己桎梏地太緊。
言歸正傳,站在她身邊的人,也是個很有行動力的人。
“初雪原那廝我已經讓人帶去見皇上了,能問多少東西且先看著,許清越拖不得了,總之得先讓他看過,實在不行,就殺了初雪原吧。”
蘇容意說:“我曾在古書上看過,有的蠱不可解,與施蠱者生死相依,殺了他有用?”
“權且一試了。在渭王府中,也抓了曾經是一個遊方郎中的清客,擅於製毒,因為盤問這老小子,又耽誤了一點時間。”
不然他還能早些趕到,蘇容意她也不用又用那招……
脖子上的血痕是退不掉了。
她這麼好看的脖子,以後留了疤豈不是可惜。
原來他都想到了……
蘇容意溫言:“那宋承韜應該很快都能醒了……”
“這我倒是很意外。”言霄說:“那人明明說了,下的毒猛而劇,宋承韜卻沒死,算他命大。”
蘇容意沒有解釋。
宋承韜不像以前的自己,但是他從小由宋叔撿回來,宋叔是個奇人,從小就用各式藥材為他補身養氣,多年下來,宋承韜原本就有一定的抵抗毒物的能耐。
何況,進宮來後,他應當是自己早有察覺不會太平,提前有所預備也是有可能的。
“不過初雪原,你究竟是從哪裡找到的?”
蘇容意問。
言霄抿了抿唇。
他想到了白旭和她的關係,一時半會兒也解釋不清楚了,只說:
“他藏得深,我也是到昨天才聽到訊息,立刻派了人圍捕。”
蘇容意知道他在撒謊,一定不是像他說的那樣輕描淡寫。
“那你和謝邈又是怎麼回事?他怎麼那個表情,你和他說了什麼?”言霄也有很疑惑的地方。
蘇容意揚了揚嘴角,“言少爺想知道?”
言霄舉手投降,“算了算了,我怕又是個很長的故事,日後有機會再聽吧。”
他沒有猜錯,確實是個很長的故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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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微又醒了。
屋裡安安靜靜的。
“袖……”
“小姐,您醒了。”袖心立刻從打盹中醒過來,半跪到謝微榻前,“您有沒有覺得好一點?”
謝微覺得還不錯,身上輕快了很多,是吃了什麼靈藥嗎?
她笑笑,摸了摸袖心的臉,“我很好。”
袖心抬手也覆上了謝微的手,竟是有了淡淡的溫度。
謝微的手,常年都是冰的。
“今夜是不是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