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問清楚了?”
顧南秋嗯了一聲,都已經問清楚了。
“都已經清楚了,金琴墨也參與了。”
她對金琴墨沒有任何的憐憫,雖然是這兩個人逼迫的,但是她完全可以在第一時間來通知她。
所謂的半推半就還是有偏駁的,這種人她是不會原諒的。
“老耿,抓人。”
姜鈺二話不說,既然都已經確定是誰了,這三個人一個都別想逃脫走了。
裡面的味道有些難聞,兩個人不約而同的走了出去。
縣丞緊隨其後,他還指望在這兩個人面前賣一賣臉呢,上次的事情實在是太作孽了,不好好解釋一下,自己心裡頭不安的很啊。
“大人,大人請留步。”
顧南秋跟姜鈺兩個人神同步的回頭看了一眼縣丞,這個人今天也算是出力了。
雖然很粗理,但是把該問的不該問的都已經問清楚了。
“還有什麼事?”
縣丞搓了搓手,他剛才已經跟顧南秋說清楚了,自然不用在重複一遍的。
但是姜鈺面前,他還是要賣弄一下的。
“大人,這個畜生做了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夫人說的很對,自然不好要他就這麼痛痛快快的過,下官有一個妙計,不知道大人夫人可否賞光?”
顧南秋知道,有些衙門裡面折磨人的功夫是一絕。
並且能夠讓人一直都活著,永遠活在折磨裡面。
“你且說來我聽一聽。”
縣丞一聽,這是有轉換的餘地了,自然是卯足了勁的說了:“那劉疏平就是個白面書生,吃不得苦,並且嬌生慣養的,既然要他付出代價,那自然是讓他天天痛苦不堪了。”
“這畜生最要臉面了,咱們就讓他天天給人倒夜香,洗馬桶,初一十五的去街上表演那些粗鄙不堪的東西,最後再給他整成太監……”
顧南秋眯了眯眼睛,這個縣丞心思還真是活絡啊。
就這麼直勾勾的把人最脆弱的地方給看出來了,對著這個地方,不斷的動心思,自然可以把一個正常人給活活折磨瘋了。
劉疏平那麼驕傲的人,怕是這麼一套下來,半條命就去了。
姜鈺看了一眼顧南秋,自然的嗯了一聲:“那就按照你說的做。”
縣丞看到大人採納了自己的說法,心裡頭激動,就更加賣力了:“大人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