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此時的名頭不大,卻也不是無名之輩。
也是家中豪富,其父乃是附近一待有名的善人。
吳東神色不變,並沒有因為見到歷史名人,有什麼心理波動。
只是這廝加入瓦崗,意味著瓦崗接下來三到四年的總體戰略,即將成型。
仔細打量這位歷史上赫赫有名,此時還是小青年的存在。
武藝倒是還可以,雖然比不得翟讓和單雄信,卻也只是差了一個層次而已。
若翟讓和單雄信是一流的話,徐世績就是二流好手了。
別的不說,起碼比在場絕大部分的瓦崗元老要強。
沒辦法,此時的瓦崗絕對是草臺班子,願意‘下海’的隋軍將校少之又少。
其中,又很少出身不錯的,像是單雄信和徐世績這般出身豪富的,估計也就大龍頭翟讓比得上。
其餘,情況和吳東基本差不多,都是鄉下小地主或者富農家庭出身,不然根本就沒辦法接觸武藝。
而這些瓦崗元老修煉的武藝,和單雄信差不多,基本上都是以外功和硬功為主,甚少修煉內功的存在。
不像後來的瓦崗軍,一干大將大部分都是將門子弟,都有各自家中傳承的軍中武藝,也不缺乏修煉內功有成的好手。
像是什麼女軍師沈落雁,什麼神射王伯當,那都是修煉內功有成的高手。
吳東同樣點頭微笑,表示了歡迎之意。
大龍頭翟讓顯得十分開心,能有豪強以及豪強子弟加盟,顯然瓦崗的名頭已然不小,起碼在家鄉就是如此。
以他不拘小節的性格,自然是相當開懷的。
之後自然是大擺筵席以示慶祝了,在吳東看來很有那麼點子藉機改善伙食的意思。
這樣的狀況,自然是吳東引起的蝴蝶效應。
因為吳東的行事作風得到了翟讓的讚賞和肯定,瓦崗軍下山劫掠時,手段自然不會那麼肆無忌憚,收穫比起歷史同期要差不少。
翟讓有意推廣吳東的建軍模式,開始逐漸加強軍紀的管理,在伙食標準上也是一降再降。
什麼天天大碗喝酒大口吃肉是別想了,十天半個月能有一頓就不錯了,主要還是讓弟兄們吃飽了有力氣訓練。
儘管瓦崗只是個草臺班子,組織架構一塌糊塗沒法看,可以身作則翟讓還是做得到的。
大龍頭都不喜奢華,下面的營頭就是做做樣子,也不會搞得太過分。
所以,能有機會趁吃趁喝,不僅翟讓眉開眼笑,就是一干營頭老大,也都是喜笑顏開。
搞得單雄信和徐世績好不振奮,還以為瓦崗上下對他們的加盟特別看重呢。
吳東只是輕笑也不多說什麼,該吃吃該喝喝,一點都不帶客氣的。他有自己的行事準則,卻也不會虧待了自己。
就是種田,他都能種出花來,不僅能夠滿足營頭弟兄的吃飯需求,甚至還能有不少盈餘。
另外,他雖然不熱衷搶掠百姓和商旅,可對於搶掠地方大族和豪強的莊園土地,還是很感興趣的。
就是不知道,作為以後瓦崗軍主要大將的單雄信和徐世績,對此有什麼看法。若是能夠說動他們和自己一起幹,以後瓦崗軍估計會畫風大變,他很期待那一天早點到來。
一頓好喝,直接將新加盟的單雄信和徐世績兩位給喝趴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