蠻可以的。
“姐姐，我對長相要求不大，我喜歡他，不過我好想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一個男人，你再幫我測測他吧。”
慕菲菲說道。
“比如？”
“你跟葉北去看電影，看看他會不會動手動腳，要是連姐姐你這樣他都能動手動腳，證明他肯定是真心喜歡我，而且絕對不在乎外表。”
慕菲菲說道。
“第一次見面就動手動腳，不就是證明人品不行嗎？”
慕清雅反問。
慕菲菲小臉微紅，道：“可…可之前我答應了葉北要給他親親，而且我們是情侶……”
慕清雅；“……”
“還答應什麼？”
“摸……摸腿。”
慕清雅：“……”
“真騷。”
慕清雅嘟囔了一句，當然了，純粹是姐妹之間的調侃的。
“啊啊啊！姐姐你還好意思說我？以前你跟你初戀葉北辰在高中的時候不都上床了？你那個時候不也才十七歲？你才騷，你更騷，所以我跟你說哈，你可不準因為寂寞趁機跟葉北親親。”
慕清雅嘴角抽搐了一下。
“沒上過。”
“騙子，你都有過好幾次晚上不回家，還騙老媽說你在可檸姐家裡睡，就…就那天晚上，明明我在可檸姐家，老媽給我打電話說你在可檸姐家，還是我給你打的圓場，不然你死定了，哼！還說沒上過。”
慕清雅：“……”
“真沒。”
她也解釋不了了。
她高中談了個初戀，葉北辰，談了兩年。
這兩年他們除了最後一步，其實其他的也都做了，那畢竟兩年了對不對？
至於那天晚上，她確實跟葉北辰在外面過夜，但那晚她跟葉北辰在網咖打遊戲來著。
後來……
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他們分開了，至此她也沒談過戀愛。
“先不和你說了。”
慕清雅然後再次把手機靜音，思緒一時間又回到了當年……
葉北辰……
她拿出自己手機，開啟了扣扣。
現在微信用的人更多，但那個時候他們只有扣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