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宿主,你不怕男主誤會你和太子,女主趁虛而入,跟男主勾搭成見嗎?”
千依有點無語:“當女人懷疑男人出軌的時候,她只想抓住證據錘死渣男。怎麼反過來男人懷疑自己老婆精神出軌,他反而會被別的女人勾搭走呢?”
系統:“你這麼懂,你到底談過幾個?”
千依再一次無視系統的刨根問底,因為她正在接受眾人目光的洗禮。
時千依的畫巾幗不讓鬚眉,單憑這份氣度就讓水榭裡的一眾男人自嘆不如。
露臺上的女人們更加無地自容,她們原本抱著群嘲時千依的心思,可現在她們只想把自己的畫團吧團吧吃了。
許氏背對著時千依的畫板,見大家滿臉震驚,她篤定時千依的畫不堪入目,“撫遠侯夫人,要不是葉雲熹姑娘被你氣的口吐白沫,你就能見識到什麼叫真正的妙筆丹青了。”
時千依興味的挑眉,“全場不會有人畫的比我更好,沒人比我更美。人美心善、詩畫雙絕的只有我!”
許氏笑出了聲,天底下怎麼會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聖上封時千依當郡主,該不會是因為她自信的直冒傻氣吧?
“那我可真要好好見識見識侯夫人的大作了。”
當許氏轉過身,她嘲諷的笑容立刻僵住,“不可能,這絕不可能!時千依只用了一炷香的時間,她怎麼可能畫出這種佳作?而且題詩的字跡筆走龍蛇,這分明是男人的字跡,這幅畫是撫遠侯夫人帶來的小抄!”
所謂願賭服輸。
許氏睜著眼睛說瞎話也改變不了什麼,她這是何必呢?
張氏扯扯許氏的袖子,“要把這麼大一張宣紙偷偷帶進來,紙上怎麼可能沒有摺痕?而且,宣紙上墨跡未乾,作畫用的紙張是你府上獨有的麥光青宣啊!”
其他人也深以為然。
“夏日衣裳單薄,誰身上藏得住這麼大的東西?”
“話雖如此,可之前每次詩畫會,撫遠侯夫人鬧出過各種笑話。而今她突然畫的這麼好,的確有點奇怪。”
“但不管怎麼說,這幅畫的畫功了得。那幾句詩,我想破頭也寫不出來。就算能想出來,也沒有腕力去寫那麼遒勁的字跡。”
“撫遠侯夫人是自小習武,她的腕力自然是你我不能比的。”
其他人議論紛紛,慶國公的么女白月姣卻若有所思的盯著時千依的畫。
可越看她越覺得不可思議,“侯夫人這幅畫看上去很眼熟,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慶國公府在朝中保持中立,慶國公和家眷說話向來很有分量。所以,她一開口就變成現場的焦點。
忽然,白月姣眼前一亮,“這不是東宮極樂殿上的那幅壁畫嘛!詩句一模一樣就罷了,可怎麼連字跡都這麼像呢?”
許氏聽到前半句就雙眼放光,直接忽略了後一句,“如果撫遠侯夫人畫的畫在別處出現過,那就不是侯夫人的原創了,跟夾帶小抄比起來,剽竊抄襲更加無恥!”
其他幾位去過極樂殿的人經白月嬌一提醒,也想起了這幅畫。
“去年重陽節崔側妃在極樂殿舉行菊花宴,主位後面的牆上畫的就是這副壁畫。但那副畫更大、色彩豔麗、栩栩如生,好像裡面的人要從畫裡走出來似的。”
“那天的歌舞姬的服飾也跟畫上的一模一樣,跳的也是鼓舞呢!”
“去年聖上在千秋宴看到了這支舞,也大為讚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