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斌笑得很真誠。
他不會跟師念雪玩什麼手段，因為沒必要，也不能這麼做。
要知道，師念雪可是一個真正的天才。
如果不是重生，他跟對方平等對話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重生前，由於師安琪的爆火，他也查閱過師念雪的相關報道。
她就是一個研究型的超級天才，而且管理天賦同樣不差。
念雪科技可以在短短几年內，一躍成為位元組之後最厲害的獨角獸公司，師念雪在其中扮演了最重要的角色。
甚至可以說，這就是一部大女主電影，她就是這部電影的靈魂人物。
跟這樣的人，玩手段？
最後只能是玩掰了。
“我想跟你‘學習’賺錢.....”
雖然難以啟齒，但師念雪還是開口了。
“不是說了嗎？我們互相學習呀。”
還真不是劉文斌裝瘋賣傻，而是他沒想那麼多。
“我是說，我自己也有一點資金，我能不能跟著你一起炒股？”
說完這句話，師念雪渾身跟抽乾了力氣一般。
但雙眼卻死死盯著他。
“原來你說的是這個呀，跟唄。”
劉文斌灑然一笑，師念雪頓時如釋重負。
“如果不是怕你對我有什麼不好的誤會，那天你來這的時候，我都打算跟你說這事了.......大家一起掙錢，共贏才是長久之道嘛......”
“謝謝。”師念雪這句話，很真誠，也很感動。
她是被他的大方給折服了。
雖然他對自己有所求，可她也是要創業的呀，較真起來，應該是她求對方才是。
“你不怕我賺夠了錢，不跟你合作嗎？”
這是最後的試探。
他想都沒多想，道：
“我怕什麼？沒有張屠夫，還非得吃帶毛的豬嗎？何況，人工智慧、超算等專案，多少錢都不夠往裡面填的.......”
苦笑了一下，師念雪站起來，伸出雪白的小手：
“預祝我們合作愉快！”
“這應該是我最近聽到最開心的話了，謝謝你的信任。”
劉文斌握住了對方的手，很快就放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