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下雖然是一個無名小卒,但是作為古玩世家的客卿、五聯軍中的一員,我想有必要將我的真實想法說出來。”
蔣承鄞目不斜視地掃過眾人,泰然自若的樣子就像是自己想出的策略一定能夠完勝苗明軒似的。
陳不凡掏出揣在懷裡的手,隨意擺了擺:“客套話就不要說了,我只問你,你是不是已經想到了另外的攻山之法。”
蔣承鄞不假思索地點了點頭:“不錯,在下的確想到了破山之計,而且自信要比這位苗先生的更加完美。”
對於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名不見經傳的男人,王印川根本沒有放在眼裡,若是這種沒有眼力見兒的人放在他的手裡,一定當場一腳踹出去。
“你有話就說,有屁就放!什麼火苗子都沒看見,就在那兒吹得天花亂墜,歐陽恆!你看看你平時收的都是什麼人!”
被王印川無故指責,歐陽恆尷尬,嘴角冷不丁抽了抽,技不如人,只能選擇默默忍受。
王印川這個人就是一點令人厭惡,無論在什麼場合,他都不會顧及他人的面子,好歹他歐陽恆也是一方之主,可在王印川的口中就變成了他的手下似的,聽著非常令人不爽。
“蔣承鄞,你有話就趕緊說吧,時間緊迫!”沒辦法,歐陽恆只能催促起了蔣承鄞,走了個形式。
蔣承鄞淡定一笑:“家主稍安勿躁,在闡述我的方法之前,我有一個問題想要請教一下苗先生~~”
蔣承鄞一邊說著一邊轉過身望向了坐在身後的男子,眾人也隨著蔣承鄞將目光聚焦到了苗明軒的身上。
此時的苗明軒正雙手抱胸,饒有趣味地看向臺上,聽得被蔣承鄞提及,苗明軒先是一愣,隨後趕忙站起了身,對著蔣承鄞拱手行了個禮。
“蔣兄客氣,請教不敢當,正所謂三人行必有我師,蔣兄能不吝賜教,是在下的榮幸。”
“行啦行啦!這文縐縐的說話,老子聽著就是變扭,你們兩個有話就不能直說嗎?”
撂下話之後,心中煩悶的王印川酒癮又犯了,私下張望尋找了一圈,來到角落,拎起一罈子酒回到臺上,便自顧自的喝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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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兄,這黑雲山山路崎嶇,投石車如此龐大的器械想要運上山去非常的困難,請問苗兄想到了何等良策將這些投石車運上山去呢?”
苗明軒還沒有說話,一旁的王印川放下了酒碗,從袖子裡抽出了一卷羊皮紙,看也不看,朝著蔣承鄞的方向就是飛擲而去。
羊皮紙在空中展開,王印川丟出的三顆石子緊隨其後,咚咚咚三聲之後,羊皮紙和之前的紫檀香一樣,被釘在了頂樑柱之上。
“姓蔣的,我看你就是在胡說八道浪費時間!這是之前苗先生給出的方案,上面已經明確測算過,根本不需要將投石車運上山,只需要控制好角度和絞盤的力度,在山下就可以朝著山寨投射火焰亂石!只不過當時商議的是我們五大世家的家主,沒你的份兒,現在你知道了之後,還有什麼問題嗎?”
蔣承鄞又問:“那好,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又以何種方法進入黑雲寨呢!”
這話一問出口,在場所有人都發出了嗤之以鼻的笑聲,看向蔣承鄞的目光,就像是在看一個傻子一般。
“哈哈哈哈!”王印川強忍著心中快要爆發的怒意,大笑了幾聲:“在方案之中不是已經說了嗎?將亂石投入黑雲寨之後,等那些狗賊自亂了陣腳,我們將身著滑翔衣的兄弟投射而出,便可藉助風力滑翔進入黑雲寨之中,只要開啟了山門,那黑雲寨豈不是如待宰的羔羊一樣,任由我們宰割了!”
“好!說的很好!”蔣承鄞立刻接過了話頭,看這急切的樣子似乎就是在等著有人說出“滑翔衣”這個詞。
“你既然也說好了,那就說明沒有什麼問題了,各位家主,我看就按照這個方案實施吧!”王印川不耐煩的擺了擺手,再次抱起酒罈牛飲了起來。
蔣承鄞輕輕一笑,反駁道:“我說的好,可不是贊同這個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