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咳咳!”
一名年輕人用手帕捂著自己的嘴拼命咳嗽,好像要把自己的肺咳出來一樣,年輕人不修邊幅,身體乾瘦,晦暗的眼神沒有一絲光亮。
在他身邊站著的幾名野人有些擔憂的看著他,他們發出一些奇怪的音節,似乎是在詢問這名年輕人的身體狀況。
“不用擔心,咳……咳咳,暫時死不掉,如果實驗失敗的話,麻煩你們帶著這份實驗報告,去外面……咳咳,找一個叫江煜的人,把這份報告給他。”年輕人把帶血的手帕摺疊好扔到火爐裡,然後拿起一沓檔案,不由分說的塞到了一人的懷中。
野人們發出悲拗的聲音,懷裡抱著被牛皮紙封口的檔案的野人看著年輕人,眼角劃下了兩滴清淚。
年輕人則是步履維艱的走向外面,走到門口的時候他轉過頭來,牽強一笑,說道:“哭什麼,不是很久前就和你們說過了嗎?我早就做好了為科學犧牲的準備了,如果一個月內我沒去找你們,你們就離開這裡,去找江煜,他才是真正能揭開這個世界真相的人。”
說罷,這名病入膏肓的科學研究員便邁出門檻,消失在了這片雨林之中。
……
“小璇,小秋,吃飯了!”尚午敲了敲二人的門,說道。
門內傳來了小秋有些憊懶的聲音,“知道啦。”
沒過一會,鹿璇和小秋就走出了門,看著坐在臺階上等待的尚午,說道:“尚大哥,咱們又不是普通人,不需要一日三餐全都進食的,大清早的——哈欠,不睡懶覺吃什麼飯啊。”
尚午說道:“邊羽說他有事要和大家說一下,而且這都中午了啊。”
小秋無奈道:“好吧好吧,有什麼事啊?”
尚午撓了撓頭,說道:“聽說是關於安安的事情,他妹妹過來找他了。”
“安安?是哪位?”小秋疑惑的問道。
尚午說道:“一位精通奇門遁甲的高手,是男的,兩年前被另外一位高手收為學生,算算時間也快出師了,是男的。”
小秋問道:“你怎麼老是強調他是男的啊?”
尚午臉色有些複雜,“到時候你見到他就知道了……”
到了食堂,邊羽對著走進門的三人招了招手,等到他們落座之後,邊羽才說道:“安安出師了,水閣寫了封信送了過來,不出意外的一天後應該就到了。”
唐慄蟬點點頭,“安靜和她哥哥也兩年多沒見了……對了,那水閣呢?他真的走了嗎?”
邊羽說道:“信上提了一嘴,聽說是去破敗之土雲遊了,他看四百多年前古書上記載的高人們動不動就斬龍斬天的他也心動了,現在估計在雲遊的路上。”
尚午往嘴裡送了一口饅頭,嘟囔不清道:“四百多年前都是高手啊,斬天碎地的,都是真神級別的吧?”
邊羽搖搖頭,“不知道,不過他們應該很厲害就對了,之前無意間看到過有個叫六脈神劍的劍招,我嘗試了一兩次,雖然沒成功,但是對煞的控制更得心應手了,受益匪淺。”
唐慄蟬忍著笑,說道:“那些都是小說啊,邊羽,你也被尚午傳染了嗎?怎麼變得這麼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