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樓上的那個40多歲的男子是這家舞廳的老闆,看到這種場面十分為難,在保鏢們的簇擁下走向了徐大龍。
正在這時,從看熱鬧的人群當中走出了一位30多歲的高個子男子,他快步走到了舞廳老闆的跟前,在他耳邊耳語了幾句。
舞廳的老闆聞言止步,朝著徐大龍看了兩眼,手一揮就帶著保鏢們離開了。
姓丁的公子被徐大龍抓在手中,他胳膊疼得厲害,眼淚直流,只想著趕緊去醫院。
原本他指望舞廳老闆能來解救自己,看到老闆竟然離開了,就猜到了抓自己的人身份一定很厲害。他很想開口求饒,可是他囂張慣了,一時間還有些軟不下來。
這時在他身後的兩個公子哥在那裡叫囂:“放開丁公子!否則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兩名特戰隊員早看他們不順眼了,衝上去一人給了他們一個大嘴巴,就再也沒人敢吱聲了。
徐大龍問道:“你想死想活?”
丁公子早嚇壞了,他哀求道:“大哥,是我不懂事,得罪了您了,您大人大量,求你放了我吧。我胳膊斷了,太疼了,我要上醫院。”
徐大龍罵道:“你這個狗東西!今後再敢欺男霸女,見你一回,打你一回。明白了嗎?”
丁公子連連點頭說道:“聽明白了,我再也不敢了。”
徐大龍放開了他,和魏和尚等人揚長而去。
兩個公子招呼保鏢們趕緊送丁公子去醫院,他們二人留了下來。
他們捱了揍,肯定要找回場子的,因此一定要弄清楚來人的身份來歷。
他們已經看到了,有人在舞廳老闆那裡嘀咕了一陣子,很明顯老闆是知道打他們的人的身份。
於是他們二人就上了舞廳的2樓,來找老闆。
當他們瞭解到了徐大龍的身份之後,也是一臉驚懼,匆匆地離開了舞廳,前往醫院去看望丁公子。
徐大龍等人來到了舞廳的外面正要上車,那個勸說舞廳老闆的30多歲的男子,走上前來,親切地招呼道:“徐長官,你好。”
徐大龍一看認識來人,是軍統行動科的科長,是尤玉坤的手下。
徐大龍笑道:“鄭科長,今天的事多虧你解圍了,否則的話,兄弟我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收場呢。”
說完他伸手解下了手腕上的酪麗斯手錶,遞過去說道:“鄭科長,兄弟的一點心意,還望笑納。”
鄭科長十分喜歡,特別想接受這塊手錶,最主要的不是因為這塊手錶的名貴,而是因為這是徐大龍送給他的,他覺得十分有面子。
他推辭了兩句,就高興地收下了。
他說道:“丁公子的父親是財鄭部的副部長,母親是果府元老張公的女兒,他仗著家族的勢力,整天欺男霸女,無惡不作,早該收拾他了。
您放心好了。您是我們老闆的朋友,也是我們尤處長的兄弟,還是均委會請來的客人,姓丁的不敢找您的麻煩。這件事情我回去向我們處長彙報一下,他一定能幫您處理好的。”
徐大龍說道:“那就謝了。”隨後就跟鄭科長告辭,乘車離去。
車上的眾人都很興奮,魏大勇說道:“我最看不上果府的這幫傢伙了,果難當頭他們不思報國,不去抗日,卻在這裡欺負百姓,我早想收拾他們了。今天終於讓我出了口惡氣。”
兩名特戰隊員也十分興奮,說道:“還有那幫苟腿子也那麼可惡,今天揍了他們真過癮。”
說實在話,徐大龍整天帶著游擊隊員們在前線浴血拼殺,果府的這幫蛀蟲們卻在這裡發果難財、醉生夢死、欺壓百姓。
其實想想那些在前線浴血奮戰甚至流雪犧牲將士們,用生命保衛的卻是這些不堪的傢伙,真是替他們有些不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