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軍計程車兵訓練有素,戰鬥意志十分頑強。他倆看到有人騎馬追了上來,知道如果兩個人同時逃跑,那就誰也跑不了。一個士兵就主動留下來,他決心犧牲自己,掩護另外一名日軍進山去報信。
他趴在地上,朝著衝過來的縣大隊長瞄準。
縣大隊長和通訊員都不知道他到底瞄準的是他們哪一個,都把身子伏在了馬背上,儘可能減小敵軍射擊的目標。
戰馬奔騰跳躍著,馬背上的人也隨著戰馬不停地晃動,日軍也無法準確地瞄準馬上的騎手。他乾脆就瞄準縣大隊長的戰馬,開了一槍。
子彈擊中了馬的胸部。戰馬嘶鳴一聲,人立而起,接著就摔在了地上,將縣大隊長摔了下來,縣大隊長的一條大腿還被壓在了馬的身子下面。
通訊員掃了一眼,看到大隊長沒有什麼大問題,也就顧不上他了,飛馬衝向了鬼子。
鬼子又朝著通訊員開了一槍,此時兩人的距離已經比較近了,鬼子有些慌亂,這一槍打空了。
趁著鬼子兵重新子彈上膛的機會,通訊員握著駁殼槍朝著鬼子扣動了扳機,一排子彈掃了過去,鬼子的肩膀上中了一槍。
他咬著牙,又朝著通訊員開了一槍。由於他已經負了傷,這一槍打得更是偏了很遠。
趁著這個功夫,通訊員已經飛馬來到了他的面前。通訊員此時完全可以一槍將鬼子擊斃,可是他認為應該活捉這個鬼子,從他嘴裡瞭解這支化裝成八路軍的敵軍的情況。
於是他就飛身下馬,撲向鬼子,想將他制服活捉。
鬼子異常悍勇,他儘管已經負了傷,仍然拼盡全力跟通訊員扭打在了一起。
鬼子掙扎了一會之後,傷口的牽扯,使他的體力漸漸有些不支,眼看著就要被通訊員按住了。
他用盡全身的力氣勐地一掙,將頭湊近了通訊員的頭部,一口咬住了通訊員的耳朵。
通訊員疼得大聲慘叫了起來,可是他也知道此時絕不能放手。他顧不上耳朵的疼痛,仍然死死地抱住了鬼子。
不久以後,縣大隊的隊員們終於趕了上來,制服了鬼子。
可是通訊員的耳朵已經被鬼子給咬了下來,疼得面色蒼白,額頭上是豆大的汗珠。他用手捂住耳朵,氣憤地用腳在鬼子身上勐踹,來發謝他的憤怒。
看到這種情景,衛生員趕忙替他包紮傷口。不久以後,大隊長也被人攙扶著趕了過來。
他看到被通訊員抓住的鬼子,對通訊員進行了表揚,安慰了他幾句之後,就讓人送他趕緊回去,上醫院治療。
縣大隊的人沒有人會說日語,抓住了這個鬼子兵也不知道該如何審問。他們就給鬼子兵包紮了傷口,然後用繩子將他捆了個結實,馱在馬背上送往縣城,準備尋找懂日語的人進行審訊。
正在前線的徐大龍很擔心潛入根據地的這股日軍,他們在暗處,處理不好的話,很有可能會釀成大禍。如今在根據地那裡需要精通特戰的指揮員,負責追蹤這夥日軍。
如今特戰隊的主力都已經來到了前線,徐大龍想派魏和尚飛馬趕回根據地,可惜如今公路仍然不通,如果翻山越嶺根本就來不及。
徐大龍想了半天,想起了李長水和敵工部下屬的李秋林的特戰隊。他們距離根據地雖然遠,可是如果乘坐運輸機的話,卻能夠更快趕到根據地。
於是他準備給李長水發電報,讓他派李秋林乘坐運輸機立刻飛往馬武山根據地,具體由李秋林負責統一指揮對敵軍挺軍隊的搜尋。
趙剛說道:“沒有這個必要,要相信根據地抗日軍民的戰鬥力,也要相信高志勇的指揮能力。
百餘人的小小的特工隊不算是什麼,就算鬼子去一個聯隊,留在根據地的軍民也能夠將他們消滅。”
趙剛說得沒錯,馬武山根據地的抗日軍民這些年來沒少跟鬼子打仗,不要說留在根據地裡的正規軍,就算是縣大隊,甚至是民兵都個頂個的是好樣的,一般的小鬼子他們還真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