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相互的交流,徐大龍瞭解到這位高參謀可不是個簡單的人物。
他曾經在法國留學,回國後參加過長征,當時就已經是正團級的總部作戰參謀了。後來又在北方大國著名的伏龍芝軍事學院進行過深造。由於他才學出眾、為人精明幹練,上級就挑選他來到辦事處,從事軍事方面的工作。
高參謀的經歷令徐大龍肅然起敬,他很謙虛地說道:“首長,您真是太了不起了。今後還請您多多指教。”
高參謀對於徐大龍所取得的戰績十分欣賞,不過當他得知徐大龍沒有上過學,還是為他感到有些惋惜。
他十分熱情地送給了徐大龍一本克勞塞維茨撰寫的站爭論,並且把自己在伏龍芝軍事學院學習期間整理出來的筆記交給了徐大龍,希望徐大龍認真學習,開闊視野,提高他的戰術水平。
徐大龍由衷地向他表示了感謝。
在交談的過程中,徐大龍的態度十分謙虛、誠懇,兩個人聊得十分投機,時間不知不覺地到了午飯的時間。
徐大龍看到高參謀掏出了懷錶在看時間,就說道:“首長,您在這裡從事重要的工作,用懷錶實在是太不方便了。”
說完他就從手腕上解下了自己的手錶,遞了過去,誠心誠意地說道:“首長,您如果不嫌棄的話,這塊手錶就留下吧。”
高參謀接過了徐大龍的手錶,端詳了一下,說道:“酪梨士,真是一塊好表啊!我當初從法國回來的時候,也有過一塊這樣的手錶,可惜在長征的時候,不小心給弄丟了。”
看得出來,高參謀對這款手錶很喜歡,不過他很快就把手錶遞過來,說道:“這禮物太貴重了。你作為軍事指揮員,在前方打仗更需要這塊手錶,還是你留著吧。”
徐大龍笑道:“首長,您不必客氣,酪梨士手錶雖然是名錶,可是我們那裡打勝仗的時候很多,這樣的手錶也有不少,算不了什麼。如果您不嫌棄的話,就請收下吧。”
高參謀本來就真的喜歡這塊手錶,看到徐大龍滿臉的誠意,自己如果再拒絕就顯得有些不好了,於是就把表戴在了手上,高興地說道:“那好,我就不客氣了,謝謝你了。”
經過短暫的相處,徐大龍給高參謀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認為徐大龍雖然沒有上過學,但是無論是談吐、舉止、各方面的修養都很出色。
這天下午,忠秧軍校來了一名上校軍官,是專門來重慶接徐大龍前往忠秧軍校的。
不久以後,眾人就在城外的沙家壩機場乘坐一架運輸機飛往成都。
離行前,徐大龍給林雪瑩打了電話,讓她在重慶好好地陪伴自己的父母,等他從成都回來後,再跟她聯絡。
林雪瑩很想跟著徐大龍一起前往成都,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的身份比較複雜,如今在果統區,時時處處都要注意。
因此林雪瑩聽從了徐大龍的意見,就留了下來。她提醒徐大龍,果軍的內部十分複雜,讓他處處留個心眼。
林雪瑩的提醒不是無的放矢。就在徐大龍前往忠秧軍校的時候,一場針對徐大龍的陰謀已經悄悄地展開了。
忠秧軍校的前身就是著名的煌普軍校,抗戰爆發的時候,從南京搬到了成都。這次邀請徐大龍前來傳授游擊戰術的,是忠秧軍校的教育長。
由於徐大龍所取得的優異戰績,忠秧軍校中大部分的官員都贊成教育長的意見,然而其中也有持反對意見的。
忠秧軍校訓練部的王主任原本是忠秧軍的高階將領,以前多次指揮部隊跟地下黨武裝打過仗,結下了很多的仇怨。儘管此時由於抗日戰爭的爆發,兩軍已經開始合作了,然而他心中的仇恨仍然沒有放下。聽說要邀請地下黨方面的人來忠秧軍校傳授游擊戰術,他打心眼裡不贊同。
可是教育長資格很老,他不敢反對教育長的意見,於是決定給徐大龍使絆子,要好好地出一出他的洋相,以此來發謝他對地下黨抗日武裝的不滿。
為了給徐大龍出難題,他事先做了安排,就等著徐大龍到了以後,來給他製造難堪。
徐大龍等人乘坐的運輸機降落在了成都郊外的機場,一下飛機,看到機場上停著幾輛轎車,這些轎車分別停在兩邊,看得出來他們不是同一個單位的人。
徐大龍等人走下了飛機,一位三十七八歲年紀的果軍將領就走上前來,他打量了一下徐大龍,笑著問道:“你是不是叫徐大龍?”
徐大龍趕忙上前立正敬禮,說道:“將軍好,卑職就是徐大龍。”
將軍笑道:“果然是員虎將。我叫王一德,是中條山付將軍的朋友。”
徐大龍聽明白了,這位就是付將軍提到的,他的生死弟兄之一的王將軍。
他趕忙說道:“王將軍好。”說完就從懷中掏出了付將軍給他的親筆信。
王將軍笑道:“信我就不看了,我已經接到了付將軍的電報,是專程來接你的。我也很好奇,想著付將軍大力推崇的少年英雄,究竟是個什麼樣子?今日一見,果然是一表人才,你取得的那些戰績實在是太出色了。真是後生可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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